我说那孩子怎么突然就长大了,原来特么是你干的啊!
你能干点人事吗?
求求你当个人吧。
憨笑着的荆月沁敏锐地察觉到了任以道的情绪波动,在他爆发之前瞬间从原地消失。
下一秒,落月峰上传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
“荆月沁!!!”
“你给我回来!”
出现在山脚下,荆月沁冲着峰顶吐了吐舌头。
鬼才要回去!
溜了溜了!
谁会留在那里让师弟训一顿啊!
我不要面子的吗?
左看右看,荆月沁最后朝着灵虚峰的方向飞去。
去找小段玩喽——
……
……
“师,义父……”
听到了任以道的咆哮,收拾好的鱼钰从远处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在生气吗?”
说实话,落月峰的众人对于她来说都还是陌生人。
真要说起来,唯一一个比较熟的,还是她新认的义父。
剑新新太阴暗。
荆月沁虽然温柔美丽,但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后鱼钰看着她总是感觉心里怕怕的。
而任以道虽然有些迫害她,但身上的那份天然的亲切感还是让她无意识放下了戒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的任以道比之前要更加亲切。
想贴贴。
“……是鱼钰啊。”
任以道回过头,看了眼被师姐的魔爪荼毒过的无知少女,摇头微笑:
“没什么,我其实没有生气。”
他没有提及荆月沁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以后某天再给她解释的打算。
任以道确实是很喜欢缺德迫害别人,这个他承认。
但这也有一个需要注意的度。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在他的心里是有一条很明确的底线的。
尤其鱼钰是自己人,不是敌人。
既然现在鱼钰什么都不知道,就干脆让她把那当做一场醒来无痕的漪梦就好。
不然的话,除了会给她二次伤害外,没有其他意义。
所以,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