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榕听不来他这样的话,三番两次忍他还是没忍住,还是皱眉开口:“谢渝,你别太过分!”
只要不是恨他、拒绝他又或者是要说着杀他,往往得到满足的太子殿下对这种话并不放在心上。
他微微仰着,声音慵懒:“有时候言语上的沟通更远甚身体上的沟通。”
“下次再有什么直接同我道便是。”
傅宁榕纳闷:谢渝怎么会这么好心?直接说他便放过他?
目光深沉。
傅宁榕只是一看一眼便直接明白谢渝的意思。
她也不敢说话了。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
谢渝作为太子,职权颇多,时不时赐些名贵药材下来,虽说是给傅府,但这些东西无一不进了她口。
好生将养着,傅宁榕面色红润,好了很多。
还伤着不假,可叫一天三碗药的灌下去,气色已然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想必再过不久,她便能重回刑部执行公务。
晚间她用完膳之后回到房间。
寝间黑漆漆的。
也没下人给她点灯。
刚进到寝间,便闻见一股浓郁的酒味,这酒味中还嘈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傅宁榕心下大惊。
——是谢渝。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谢渝来她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好好的宫中不待,一日两日净翻着窗子往她这里跑。
他当她这是哪里,他解闷逗趣的地方吗?
谢渝的酒量她一向知道,酒品不好,但却爱喝。喝完见人就抱,还各种动手,尤为难缠。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反正前两年他的的确确是这个样子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宁榕只简单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转身拔腿就往外跑。
去二房喝喝茶也好,去父亲那听听公事也罢,总之这个地方有谢渝,她就不能待!
晚风摇曳。
将窗子微微吹动。
“吱呀”一声,还没等傅宁榕触到房门,便一个翻天覆地,人被抱过扣着腰直压在榻上。
傅宁榕挣扎着想要逃开。
刚动了动身子,就又被压了回去。
来人意识到她也许是被吓到了,便慢慢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别怕,是我。”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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