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接触的几天,戛然而止。
回到南芜,实习期间,云厘和傅识则在工作上碰面的机会不多,力部门几乎揽了全公司的琐碎杂事,除了在每天的茶歇时间去找傅识则,云厘大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和傅识则的相处也逐渐回归日常。
云厘:【今晚一吃饭吗?】
傅识则:【不了。】
或者是——
云厘:【我给你带了一份小蛋糕,现在拿过去给你。】
傅识则:【不了。】
又或者是——
云厘:【一去小筑买杯咖啡吗?】
傅识则:【不了。】
每次拒绝都是两个字“不了”,云厘甚至怀疑他是自动回复。
为此,云厘换了个问法:【我们晚饭开吃吗?】
傅识则:【嗯。】
“。。。。。。”
云厘没有在意傅识则各种明示和暗示的拒绝,邀请他似乎变了日常的习惯。
敲傅识则办公室门次数多了,傅识则觉得应门费劲。终于在某次云厘过去送咖啡的时候,傅识则拉开门让她进去,破天荒地说道:“以直接进来,不用敲门。”
……
周六早晨,邓初琦发来的消息:【我今天能去你玩吗?】
邓初琦:【夏夏回了。】
云厘直接回复:【好啊,你直接过来就行。】
将近饭点,云厘掐好了时间,邓初琦一到就做好了两碗馄饨面。
“厘厘真好,不如直接嫁给我。”邓初琦进门先洗了个手,便直接来餐桌前坐。
云厘故作冷漠:“心有所属,请另寻佳。”
“狠心的女。”邓初琦撅了噘嘴。
两聊了好一会儿的天,都集中在云厘追傅识则的事情上,瞒不去,云厘干脆坦白了前被拒绝的事情。
像被架在绞刑台上,云厘描述了那天的全过程。
邓初琦表情先是呆了好几秒,才大喊了一声“我靠”,她满脸震惊:“厘厘,相当于你在他面前承认喜欢他了?”
云厘点点头。
邓初琦:“他拒绝你了?”
云厘又点点头。
“我靠,他居然拒绝了你?他不会真和傅初说的一样是个gay吧!”邓初琦义愤填膺,见云厘露不满,便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我以前都想不到你还能这么大胆。”
云厘不觉得她在夸自己:“确实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