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除了萧成淳还真没有旁人有理由做,可是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此事是他所为。
徐妧心里开始有些犯嘀咕,难道真不是他?
萧成淳看她想事想的出神,恍然大悟之后剑眉一皱,试探性的问道:“阿妧,莫不是你觉得是我干的吧?”
徐妧看了他一眼连忙摆手:“太子哥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啊!”说完她在心底暗暗心虚,怎么这么不注意将自己的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徐妧随口扯的谎言十分拙劣,原本以为他不会相信,可萧成淳对于她的回答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阿妧,虽然我十分想套大哥麻袋,可觉得太过不光彩了,不过若是我来,肯定要当面挥他一拳,不会暗地下手。”
徐妧愣了一下,然后萧成淳又继续道:“可就算不是我所为他应当还是记到我头上了吧!毕竟除了我也没有人会这么对付他了!”
徐妧看着萧成淳不像之前傻乎乎反而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觉得他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徐妧鬼使神差的问道:“那若是有人冤枉你呢!”
谁知萧成淳又挠了挠头,傻呵呵的对徐妧笑道:“冤枉就冤枉呗!若是他真的如此认为,我又有什么办法?”
有些事情他不说,但不代表他不懂。
他与萧成瑾在身后势力的推动下争斗已久,这种事情一出,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肯定会记到他的头上。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昨日被套麻袋的是他,他也会第一时间的想是对方做的。
紧接着萧成淳又对徐妧眨了眨眼:“再说不管是谁干的,能给阿妧你出口恶气就行!”
忽然之间徐妧觉得心里一暖,现在看着这满园的花朵都不及萧成淳耀眼。
二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往凤梧宫走去,而刚才他们聊天的地方此时正站着一位须发全白的老者。
凌正渊给他们讲完早上的课正想回去休息一下,正好遇见了萧成淳与徐妧。
原本是想走过去的,可是因为中间隔了一道假山,他腿脚又有些慢,过去时他们已经走出好一段路了。
刚才萧成淳的那番话他
自然是听见了,说实话对他的感触很大。
毕竟在他眼里虽然有教无类,可他第一天授课的时候他便逃课,所以凌先生对于太子的印象并不好。
再加上萧成淳的文章并不出彩,顶多算个中庸之姿,远远不及齐王的文章来的璧坐玑驰,所以他才为大临太子的庸碌而感到惋惜。
可刚才他与徐妧的对话倒是让他改观,明明太子心底至纯,自己是不是自己对太子偏见太严重?
晚些时候皇帝将奏折处理完后,看着天色尚早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便想着去内宫逛一下。
“陛下,今天郡主来宫里住下,您可要去凤梧宫看看她?”因为今日徐妧来给皇帝请安,让其难得了几分笑脸,他便提议皇帝去凤梧宫走上一遭。
听闻徐妧,皇帝稍微犹豫了一下。
皇帝和皇后的感情一般,当初是因为急需徐家的支持才娶了徐允珺,这么多年下来最多能保持个相敬如宾就是不错了。
可是关于徐妧他倒是真心爱护的。
他与女儿缘薄,只有四个儿子,所以从小对徐妧是真心爱护,亦是当她如亲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