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肖旭递过来的纸巾，董明明哽咽地说道：“今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来我家敲门，哭着说警察早上打电话过来，说是她老公出事了。我妈就和她走了。过了一会，我妈又回来拿东西，说是我舅舅被烧死了。”
“你舅舅叫什么？”
“我妈好像叫他国良。王国良。”
王国良？看来昨天死的就是王招男的父亲。
“怎么办？今天晚上怎么办？！恶灵会不会来找我！”董明明哭着扯上白落落的袖子。
“恶灵，你说什么恶灵？”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四人猛地回头一看，何蕊背着书包，歪着头，怀疑地看着他们。
“没什么。我和落落先去学校了，你们也赶紧吧。”肖旭向两人晃了晃手机示意，拉着白落落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董明明也赶紧站起来追了上去。“我，我也去学校了。”
看着她一过来，马上离开的三人，何蕊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何蕊。”程舟突然喊了她一声。
“嗯？”
程舟试探道：“关米楠和王招男的爸爸今天早上发现被杀了，听人说，是王招男的灵魂回来复仇。”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何蕊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意。
“你不害怕吗？”程舟接着问道。
“我怕什么。我是招男最好的朋友啊。”说罢，何蕊话锋一转，幸灾乐祸地看着程舟，说：“倒是你，自己小心点吧。”
程舟看着何蕊离开的身影。
她和王招男难道真是朋
友？程舟站在原地看着何蕊离开。但她总觉得何蕊和王招男之间有点不对劲。
还有，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何蕊，好像变美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程舟总觉得何蕊的身形好像变得匀称了一些，脸上的皮肤也好了不少。
学校里，关米楠和王招男的父亲惨死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小小。”程舟在课间拉着陆小小到没人的楼道里。她得确认自己到底对王招男做过什么。
“小小，你知道关米楠在家里被杀的事情吗？听说是整张脸皮都被撕下来了。”
“嗯，还有那个人的爸爸也死了。”陆小小表现得很不安。
“听说，是王是那个人回来报仇了。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得死。你说，我们俩可怎么办？”
“不，不会吧。”陆小小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们也没怎么着她呀。那次，那次也是她自己跳出来帮何蕊出头才会被我们泼水的我只是陪你去的，我可没欺负她的意思”
陆小小慌乱了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镇定。
“那要说欺负她，那她也是先去找白落落啊。白落落可是直接将她的情书贴到公告栏里呢，还一直羞辱她。”
“情书？”程舟试探地问：“你说那封情书是给肖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