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身
材最高大的男人袒露了上半身,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心脏处,引起一片惊呼,高傲道:
“老子可是跟海盗真刀真枪干过的男人!”
其余四名酒客也纷纷展示起自己过往的战绩,犹如向异性展示艳丽羽毛的雄鸡。
“这些海盗,不过是些土鸡瓦狗罢了,要是敢闯进酒馆,我一刀就让他们变成神赐物资!”
“我曾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一拳一腿一踢一鞭,将五名海寇全部干倒,完事后我还跑了三十里路锻炼身体。”
“其实海盗最好对付了,如果他比我高,那等他扑过来的时候,我随便借力一个背摔,让他头朝地扭到脖子就昏迷了。”
一名瘦小的男人见其他人战绩斐然,便平淡地说了一句:
“我杀过人。”
忽然间,气氛陷入亢长的安静,其余四人都不约而同地挪动了一下屁股,稍稍远离了瘦小男人的范围。
水仙花轻笑一声,冲着五个男人娇娇地喊了一声:
“我们几个弱女子,只能靠你们几位大英雄保护咯。”
水草也怯生生鼓起了掌,尽全力大喊道:
“加油!”
几名舞女也纷纷为他们加油鼓劲,令几个酒客的战意再度蓬勃,转而开始了商业互吹。
陈长安没兴趣听他们自吹自擂,倚靠在吧台边缘,乐得自在。
水草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走到陈长安身边,举起小拳头,吐了吐舌头道:
“成先生,你也要加油。”
陈长安冲着她眨眨眼,低声分享一个小秘密:
“其实我收过你们老板钱了。”
水草惊讶地望着陈长安,随后将打趣的目光投向酒客,吃吃地笑了起来。
莫约过了五六分钟,外面打杀的声音渐渐平息,一名酒客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战船大人是不是把海盗赶走了?”
刀疤男似乎知道一些海盗方面的情报,皱眉道:
“战船大人应该没有这么快吧。”
酒客们低声讨论着,陈长安耸了耸鼻子,忽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就在此时,一道粗犷的吼声在门外响起:
“里面的人听着,给爷爷把门打开!”
海盗!
几名酒客默默不说话,刀疤男意识到左右
萎男,只好自己站到门口,厉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