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这才如梦初醒,一拥而上,呼啦啦的架住这三人的胳膊腿,依靠群众的力量将他们分开。
三个人都挺惨,一个个鼻青脸肿,时锋镝的嘴角更是破了好大一块,他被焦文和曲闻歌死死的按在沙发上,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聂存揉揉额头,从床边掏出一个药箱走了过去,时锋镝一见他来,表情立即就温柔了,像一只落败的斗鸡,垂头丧气的看着他。
聂存恨他满腔花花肠子,但见他这样到底不忍心,用棉签浸透碘伏给他破了的嘴角消毒。
时锋镝又愧又悔,也顾不得嘴角疼,拉着聂存的手说道:“你听我解释,那天的事都是误会,我喝醉酒就在房间里睡过去了,后面的发生的事我都不知道,都是顾承铎这孙子算计我。”
顾承铎发出一声冷冰冰的嗤笑。
时锋镝满脸愧色,一打眼看见了聂存脖子上血淋淋的牙印,顿时有跟个炮仗似的暴怒起来。
焦文和曲闻歌连忙把他按住,曲闻歌急忙劝架:“哎呀呀,老时你别这样,小存在这呢。”
聂存也头疼,赶紧伸手拍了他一下,抱怨道:“你冷静点行么,闹的我头疼。”
时锋镝立即紧张起来,捧住聂存的脸左看右看。
聂存拍掉他的手:“行了,没什么事,你别大惊小怪的。”
他处理完时锋镝的伤口,鼻青脸肿的商羽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聂存一愣,把手中的棉签和碘伏递过去:“你也处理一下吧。”
商羽嘶了一声:“我手好像脱臼了,动不了。”
聂存犹豫了一会,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商羽身旁的青年。
那青年接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哎呀,人家不理你呢。”
商羽脸色一黑,怒骂道:“闭上你的嘴。”
大家收拾一番,时锋镝把聂存带到了邮轮上准备启程。
“本来想开飞机来,但这小岛也没多余的机场,你先将就一下,驶过这片海域咱们再坐飞机回去。”
聂存叹了一声,不太想理他,转过身走了。
时锋镝遇到聂存就没辙,只好心虚的跟在他身后,聂存觉得他这样子特别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大型犬,甚至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美术天赋,在脑袋里给时锋镝加了一条耷拉下去的大尾巴。
回到房间,聂存扑到大床上长舒一口气,时锋镝扑过来亲他。
快速的亲了一口,时锋镝小心翼翼的问道:“存存,你还生气么?”
聂存叹气:“你还问我,我光着身子和别的男人躺在床上你生不生气?”
时锋镝一想到那个景象就觉得就浑身血液逆流。
聂存看着他,无奈的问道:“时锋镝,你是在认真和我谈恋爱,还是只想图个新鲜?”
时锋镝沉声说道:“存存,你怎么能这么说,两次求婚,都是谁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我。”
聂存眼眶红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那叫求婚?前脚做完事后脚求婚?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谁能信?”
时锋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