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亚和韦翰的婚礼到了,达西先生握着韦翰送来的邀请函,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赴约。
宾格利先生马上就要和简结婚,韦翰以后7和他就是亲戚,他自然是要去参加婚礼的,在他出门前,达西先生叫住了他:“我跟你一起去。”
宾格利先生看到了达西先生手里那一张邀请函,他多少知道一些达西和韦翰的过往,没有多问,两个人同行。
达西先生出门时,克洛莉斯还没有醒,克洛莉斯这几天身子格外累,十分嗜睡,华生帮她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她的身体有异样,解释为水土不服。
“除了格外嗜睡外,你还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福尔摩斯觉得水土不服这个解释说明不了什么,于是问。
克洛莉斯摇了摇头:“只是很想睡觉,而且我感觉我做了很多梦。”
“什么梦?”
“我记不起梦里的内容,但是觉得自己应该在一直做梦。”
福尔摩斯陷入一阵沉思,他点了点头,披了一件长外套匆匆出门,给克洛莉斯留了一句“别出门”,给华生留了一句“注意达西小姐的身体,隔一个小时量一下她的体温”。
华生问:“为什么?”
福尔摩斯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耳边道:“她可能像上次那样昏睡。”
华生听了这句话,心里立刻警惕,连忙点点头。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没有让克洛莉斯听到,但是举止神情落到克洛莉斯眼里,一切都显得无比亲昵。
现场嗑cp的克洛莉斯嘴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福华诚不欺我。
尼日斐花园里,仆人们都在忙工作,宾格利小姐已经几天没有跟克洛莉斯说一句话了,今天她早早地就去了镇上,华生按照福尔摩斯的嘱咐,每隔一个小时就给克洛莉斯量体温,其余的时间他都在写自己和福尔摩斯的探险故事,而克洛莉斯被量体温之余,也在写自己的第二个剧本。
第二次体温量完。
“一切正常,”华生道,他瞥到了克洛莉斯写满字的纸张,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上面充满了各种形容词,“你也在写小说吗?”
“我在写戏剧。”
“那真是有意思极了,不知道你写完以后7能不能让我拜读一下,我听夏洛克说过你是一个戏剧家,但是还从未阅读过你的作品呢!”
“当然好,”克洛莉斯顿了顿,“你刚才说,夏洛克说我是一个戏剧家?”
克洛莉斯自认为自己的剧本质量并不差,但是距离戏剧家绝对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
“夏洛克绝对是这么说的,你知道诺利·斯克吗?我觉得他已经是顶好的编剧了,我把他的作品《歇斯底里》,想必你也看过吧,我把那出戏给夏洛克看……”
克洛莉斯连忙问:“他看了?觉得很不错?”
“夏洛克没有看,他不喜欢戏剧,但是我跟他说诺利·斯克绝对跟伦敦那些满口情爱的编剧不一样。夏洛克说他认为整个伦敦没有满口情情爱爱的编剧就是你,在揭示人性本质这一点上你称得上深刻。”
“没有那么厉害。”克洛莉斯听到福尔摩斯对她的称赞,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他得出如此结论应该是基于她改编的那部欧洲版《罗生门》,可是那是人家芥川龙之介大佬目光犀利,她绝对不敢揽下这个评价。
华生只当克洛莉斯谦虚,他问克洛莉斯:“你这一部在写什么呀?”
克洛莉斯笑了笑:“在写一个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
跟第一个剧本讽刺“歇斯底里症”不同,她第二个剧本显得格外温和,写得正是所有小姐夫人都喜爱的爱情故事。
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