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笑着摆手“去吧,去吧,别把妹子搞残了,那美丽可是这里的招牌。”
凝阳一听招待他的美女是这里的招牌,激动的不得了,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郑达一挥手,那两名服务员便端着盆离开房间,并把门关上。
欧阳天和郑达两人坐在椅子上,郑达拿出香烟分给他一根,欧阳天没有拒绝,点了起来,拿在手里。
郑达看着眼前的欧阳天,给他的感觉不再是玩世不恭,更多的是成熟和稳重。
“阳天,你父亲遇害这事,叔没有帮到什么忙,实在不好意思。”
郑达以前是欧阳德的老乡,父母因病去世后,便一直照顾他,后来说做生意,欧阳德便给了他一笔资金。
郑达拿着这笔资金开了现在这家十天沐足,越做越大,当郑达靠着这十天沐足挤进富豪榜前十名时,欧阳天便从父亲口中得知,原来他是靠在色情方面才挤紧富豪榜的。
郑达发财后,不忘当初欧阳德的恩情,每年都会给一笔钱欧阳德,只是欧阳德没有拿,给捐到山区里救济贫困儿童。
欧阳天脸色深沉下来,微微头“没事,都过去了,怪不得谁,要怪就坏我这做儿子的,不能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郑达听到他说话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后悔,完全脱去当年的稚气,心里有些佩服。
“阳天,自德叔遇害后,我就派人一直打听要害德叔的人,就在一个星期前,才得到消息。”
欧阳天一听,猛的转过头,看这他,郑达紧接着说到“想害德叔的人是天雷集团董事长奔雷。”
“怎么说?”
郑达抽了一口烟,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一个星期前,奔雷之前的头马石狗喝醉了,来这消费,后来跟别人起了冲突。”
石狗醉嘘嘘的抓着眼前一青年的衣领大吼:“你他妈!知道老子跟谁么?”
青年叫他满口酒气,知道他诚醉猫后,大吼:“老子管你跟谁的!你打了老子的人就要给个交代!”
石狗松开手,随即一拳过去,再抬脚,一脚踹过去,虽然他喝醉了,但动作却很是利索,让那青年瞬间飞了出去。
石狗的手下顿时扬起手,与对方厮打起来。
石狗健步如飞过去,一脚踩在青年胸口大喊:“你他妈的一个小蝼蚁就敢跟老子叫嚣!”
青年双手抓着他的脚,喊着:“你他妈有种弄死老子!不弄死老子,老子弄死你!”
石狗一听勃然大怒,拿起旁边的椅子,举过头“老子连欧阳德都敢弄死,更何况你个狗腿子!”
说完,石狗将举过头的椅子,狠狠往下一砸,青年顿时晕了过去。
石狗见他晕后,还不肯罢休,一直砸,一直砸,砸到没有力气为止。
欧阳天打断他的讲述问道:“这个不能说明,我父亲就是石狗害的吧,毕竟酒后乱性,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什么话也能说出来。”
郑达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而是吸了一口烟后反问“阳天,你知道当时石狗砸死的人是谁么?”
欧阳天摇摇头,郑达继续说:“当时石狗砸死的那人事猛犸帮帮主王猛。”
欧阳天一听,有些惊讶起来,郑达见他那吃惊的样子,拍着他肩膀接着说:“后来猛犸帮的人找石狗报仇,石狗叫来上千人,不敌猛犸帮的八百人,当时闹出很多人命,后来还是石狗的大哥奔雷出的手,帮石狗摆平这事。”
欧阳天思考一会后说:“难道郑叔认为我父亲被害,奔雷是指使者,而石狗只是颗棋子?”
郑达平静说:“这不好说,毕竟想害你父亲的人很多,多的数不过来,而且都有嫌疑,再说,现在没有证据能指证害你父亲的人是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