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点好蜡烛后,走到一边把灯关了。黑暗中便传出了陆初的一声轻哼,骂她:“胡诌。”可又忍不住弯起唇,想起她牙齿噗簌簌掉的场面,压抑了声音里的愉悦感接着道:“小心甜掉牙。”云识轻笑了两声,准确无误的走到她旁边,扣住她的手,又将她引到蛋糕前,看着她轻声道:“许愿吧~”陆初轻轻咳了一声,甩掉她的手,又耳根微红地双手合十,心里一遍遍默念着自己的愿望。‘希望孩子们都能顺顺利利地生出来。’‘希望生小鲨鱼不会疼。’‘还有……希望她的蠢鲨鱼能给她做一辈子的饭。’……“你的愿望是不是太多了点。”等了好久,瞧着蜡烛都快燃尽了,云识才笑着提醒她。陆初睁开眼横了她一眼,这才凑近了点想吹蜡烛。只是蜡烛太多不可能一瞬间全部吹掉,她犹豫了一下。“我来。”云识却豪气万丈地挡在了她身前,双手合十念着:“保佑我老婆的愿望都能成真!”陆初还没开口怼她呢,她便瞬间变成鲨鱼头张开嘴,一吹,二十九根蜡烛瞬间灭了。那一瞬间,小时候许愿吹灭蜡烛的幸福模样浮现在眼前,陆初想开口的话哽在喉中,看着她打开灯,刺目的光线照过来,眼眶微热。云识毫无察觉,走过来想和她分蛋糕,却忽然被她扑过来一记头槌。吓得她连忙摸她的头,担心她:“你没事吧疼不疼?”陆初死死盯着她,估计是眼尾红了,眼里些许泪光。“我自己许的愿我自己吹,你吹什么?”她说着,语气很冲。云识明白了,一手缓缓搂住她的腰,又低头抚上她的脸颊安慰她:“那我们再许一次好不好?”“不要。”陆初拒绝,又趁机将手摸到蛋糕上,摸了一把奶油,说着:“我要你以后每年都陪我许愿。”话音刚落,云识脸上便瞬间被糊上了奶油,她弯起唇,眸光潋滟地想凑近她,被她干净的那只手抵住肩,看到她半边奶油滑稽的样子,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别过来,小心我报复你~”“你不让我凑过去那我就……”云识拖长了尾音,在她微挑眉的时候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染上了奶油的那只手叼住了。她只是咬住了一根指尖,又轻轻探出舌尖舔了舔奶油。陆初整个人都呆住了,有些发烧了似的盯着她,被她越发搂紧了些,眼睁睁地看着她殷红唇瓣中若隐若现的舌尖,灵活地将指尖指缝的奶油都舐了个干净,一双狐狸眼眼帘微微下垂,眼尾翘起,带了几分痴迷。那股细微的潮热感让心砰砰直跳,愣怔之时却又被忽然吻住了唇。陆初反应过来,推了推她的肩,微微眯着眼下意识道:“好脏。”可是好甜。被她细细密密地吮吸着,奶油味融化到味蕾上,她的手缓缓后抚搂住了她的脖颈,被她唇瓣柔软又甜蜜的厮磨摄取了心神。她循着她的节奏回吻着。云识抵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探进去,触碰到她灼热的舌尖,缓缓搅动起来。她的手摸到奶油蛋糕上的一个樱桃,提着它的梗将它悬在了俩人缓缓吮吸着的唇瓣上,又松开她的唇舔了舔樱桃上的奶油。陆初眼帘低垂地瞧着,也不自觉地舔了舔,樱桃却被她抵到了她的唇中。微偏头,云识咬断梗,又将整个樱桃彻底抵到她唇中。陆初下意识将樱桃咬破,微甜的汁水便在唇中蔓延。云识的舌尖探出去,带着她的舌尖搅动樱桃,吮吸着。奶油的香甜味混合着樱桃的甜味在味蕾上蔓延,鼻尖渐渐充盈了逐渐浓郁的雪松香味。她的手抚上陆初的后颈,手上的奶油沾到微微露出的腺体上,和些许透明的信息素混合起来。她的指尖轻轻碾压alpha的腺体。陆初喉中轻轻溢出一声,被她篡取着呼吸,扫荡着口腔。害怕樱桃被吞进去甚至都不敢吞咽,只有依靠在她身上,被她吮吸着唇瓣。响亮的吮吸汁水声分外暧昧。直到快要窒息时才被她松开唇放过了。陆初靠在她肩上,将樱桃抵在腮帮处缓和着呼吸,等到稍微缓和了一些才慢慢将樱桃咀嚼掉,只是才刚吃完,便又被她吻住了唇,舌尖不费吹灰之力抵了进来,将桃核卷走了。唇上拉断一根丝线,陆初眼尾微红泛着媚态,轻轻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信息素淌下后颈已经将后领子都打湿了。她羞恼又难忍地咬住她颈处的一块,肯定道:“你一定有过别人。”“只有你。”云识有些失笑,眼帘低垂盯着她红肿的腺体,用手将她后颈的液体抹掉,又转移话题:“要看礼物吗?”陆初抬起头盯着她,眼中的光像月光一般,表面又含着几分水雾,盯了好几秒才挪开视线,有些生气:“你不把信息素弄掉就不看。”“好,弄~”云识摸了摸她烫热的脸,又微微偏头低下去凑近她的后颈。“你猜猜看是什么?”她微微扬起唇问着,又含上她的腺体。舌尖搅动着alpha的腺体,又将信息素吮出来,她还能边吞咽着边打趣:“我有点饱了。”陆初被气的不轻,一口咬在她的颈侧,闭上眼,磨着牙嘲讽她:“肯定又是什么庸俗的睡裙。”……【叮!黑化值-3,目前66】“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黑化值在云识眼里似乎已经不甚重要了,她特意卖了个关子,安抚好陆初后轻轻咳了一声,又朝着浴室那边微微伸手,做了个绅士礼:“请吧长官,让小的服侍您。”“帮我搓背?”陆初微微挑眉问她,看她微微扬起唇,十分单纯地回着。“应有尽有。”这一句让陆初不知道忽然想到哪里去了,脸上的温热感还没退去,又有些局促地松开搂住她脖颈的手,往后退扯了扯军装外套,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带路,边倨傲道:“本将军丑话说在前头了,你等会要是不能叫我满意,就等着好看吧。”“那是自然的。”云识讨好她,又牵上她的手,带着她走向浴室。推开门的时候还颇为隆重地介绍里面:“俞氏洗脚城正式开业,业务繁多,按摩推拿,专为一人服务。”“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她笑着。浴室里放置着一些古风的屏风,将整个浴室划分为几块,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倒是这些屏风花里胡哨的。陆初只是愣了一瞬,便又看向她,问着:“就这样?”她眸色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样子,甚至有些质疑:“你这生意是正规的吗?”“当然不正规。”云识轻声说着,牵着她走进第一块屏风里,又凑近她替她解开外套纽扣,一颗颗地,纤长的指尖利落极了,边补充道:“所以要讨好长官,把不正规的变成正规的。”“看你表现了。”陆初盯着她认真的眸色,语气放软了一些。她总是在做一些前后工作时很是正经,什么话到了她嘴里也能很正经地说出来,仿佛只是仪式前的祷告,只有陆初知道,她在开始仪式后有多么地放肆,有时候像一条发了狂的鲨鱼。不,她本来就是条鲨鱼。就比如此时,被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看着她将她的一衣服一件件细心地搭到了屏风上,轻轻拿掉了她的眼镜陆初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小姐,一个仿若失明了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姐,因为失明,所以其余的感官悉数放大了无数倍。耐心的仆人在伺候着她更衣沐浴,仆人目不斜视,不敢亵渎。她的心却在缓慢加速地跳动着。直到云识抬起头来,又将她推到身后的躺椅上,让她等一等,就绕去了后面的屏风。这是一件木质古香古色的摇椅,也是这块屏风后唯一的一件东西。褪去了军装,没了束缚,她反倒自由多了,坦然地躺上躺椅,脚放在踏脚处,朝后微微摇了起来。深色的木质躺椅衬得她肤色越发冷白,一双凤眼望着天花板,有些微微发散,似在想着些什么。她想起了之前的日子里,床上,沙发,桌椅,甚至厨房,她都这样被她看见过,原来不知不觉间都已经很习惯这样了。因为在俞映安的眼中,不管看什么都好像是清澈的,正经的,虽然行为有些野蛮,但她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被珍视的感觉,也是一种会上瘾的感觉。轻微的脚步声让她回过神来,偏头一看就看到将长发扎起来了的人鱼。她的腿真的漂亮到过分,身形也匀称又吸引人,只是可能因为柔软没有被照顾到的原因,比她小一些。而且此时像是倒了一桶油到身上,油顺着肌肤滑落,被衬得有些像是古铜色的,走一步路就在地板上留下一些痕迹。陆初好像被烫到了,匆忙挪开视线,又咳了一声,数落她:“你准备了一天就是准备给我表演杂技?”“没有,是本店第一个项目,全身spa。”云识做过功课,婴儿油对比其他的各种油来说适用性最好,润滑滋润皮肤。她慢慢走过去,陆初微微支起了身子,强迫自己毫不畏惧地又看向她,反驳道:“那你给我抹啊,给自己抹算什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忽然想明白了,耳根微微烫红起来。云识走到摇椅面前,又双手撑上扶手靠近她,只是故作玄虚地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按摩这项技术博大精深,将军体验体验就知道了……”“不想体验。”陆初有些心慌,心慌之下心里却又是另一番难以置信的反话。很想,很想试一试。她想要起身,长发却不知怎么的似乎勾到了摇椅一旁的螺丝上,毫无防备地被扯得一疼。“怎么了?”云识注意到了,膝盖连忙支在她的腿旁撑上睡椅,又俯身过去查看。“你别动,我看看。”她说着,由于身子探得太过迅速,触了陆初一脸的油。粗糙的,卷着一股令人舒适的香味,那油却像是热水浇到了脸上,烫得慌。陆初抹掉脸上的油,很想心无杂念的,可视线却又忍不住直直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樱桃,比她和俞映安刚刚吃的那颗颜色淡了一点儿,表面沾了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