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意看她站原地，似乎等着别人给台阶下，不由笑：“吃吧，不要你感谢了。”
苏泠月低头：“你说的？”
尾调微微上扬，心情不错，季知意很想说逗你的，苏泠月会不会头一扭回房？
是她性子会做出来的。
季知意说：“我说的。”
有些迁就的宠溺。
苏泠月听着耳朵尖发麻，也不知道是刚刚听到她叫自己名字，还是因为季知意刚刚轻笑声，如电流滚进耳膜，她捏了捏耳朵。
有点发烫。
坐下后和季知意面对面，小麻烦还翘着尾巴等投喂，苏泠月点它头：“去吃猫粮。”
小麻烦委屈冲她喵一声，趴桌子上，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季知意和苏泠月，苏泠月咬了口面条，觉得暖到心窝子。
饭桌两人都没开口。
苏泠月瞄到茶几上的酒杯打破安静气氛：“今天张总监来了？”
季知意抬头，说：“嗯，她来谈点事。”
周末还谈公事。
这么忙吗？
不对，季知意又没有说公事私事，她怎么就认定是公事了？
如果是私事。
是什么？
苏泠月意识到自己的好奇正在一点点加重，这种开始好奇一个人的过往，是从前没经历过的，苏泠月挠了下眉毛，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无从排解。
她说：“哦。”
听语调，似乎有些不高兴？
季知意抬头看眼她，正在想她为什么不悦，因为张娴来过？
她不喜欢别人来家里？
季知意说：“我下次和她在外面碰面。”
话说出口愣住。
她这意思表露的有些明显。
这是她家，她和别人碰面却还要在外面，只是苏泠月没有意会这层意思，而是低头说：“那也不用。”
季知意摇头。
是没有意会这层意思。
还是对她没到这个层次的想法？
她放下筷子。
苏泠月说：“你吃饱了？”
季知意说：“饱了。”
苏泠月也吃完了，见状主动端起她面前的碗，虽然说不用感谢，但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好歹意思下，她将碗筷放池子里，伸手的时候见到自己指甲，突然转头问：“季总。”
季知意看着她。
苏泠月问：“你几月份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