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知羞!”
“你自己不也喜欢偷偷看楚先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的,哼!”
那是俩个小姑娘凑在一块聊天,只是恰巧站在楚牧和白棠的必经之处,每次当他们走过的时候,那些年轻又活泼的女孩总爱凑在一起笑笑嘻嘻地冲着他们打招呼。
此刻,其中一个女孩就推了另一个女孩道,“别说了,他们来了。”
“白医生,最近都没怎么看到你,听说你病了,现在还好吗?”一个女孩红着脸看着白棠问道。
她很紧张,一边握紧手中的药。
“我听说这种药对治疗伤口很有效果,送……送给你!”她红着脸递上手上的药。
白棠脸比她还红,只是拒绝的态度很坚决,“不用啦,我是医生啊,手上肯定有伤药的,这些你留着自己用吧!”
“啊,是嘛!”小姑娘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自己的礼物。
另一个小姑娘看到楚牧,结结巴巴地打招呼道,“楚先生好!”
楚牧琉璃色的眼珠转向她,声音清冷淡漠,“你好!”
简单地打完招呼之后,楚牧和白棠就朝着霍尔家继续前进了,这点小小的插曲谁都不会放在心上。
到了霍尔家,他家的小女儿才七岁大,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也是个爱闹爱玩的性子,经常到处乱跑,这次被狗咬了之后正被大人狠狠教训着,她是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喊疼。
看到楚牧,这位小女孩立刻眼睛一亮,小辫子都翘了一下,“白医生和楚先生来了。”
楚牧让小女孩坐好,然后掀起她的裤腿,检查被狗咬伤的地方,咬的很厉害,伤口几乎溃烂了,这狗咬的也太狠了,小女孩的腿上除了齿印还有划痕。
楚牧只是轻轻碰了那伤口,小女孩就缩回了腿,挂着泪珠喊道,“疼!”
小女孩的母亲摸摸她的头,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地道,“叫你下次还顽皮,竟然为了一块饴糖就和狗打架,你是在找死吗?”
小女孩撅了撅嘴角,“我赢了。”
小女孩的母亲真是无奈地紧,其实也皆因家里穷,孩子连块糖都买不起,这才答应别人的挑衅,为了块糖就和狗打架。
小女孩的父亲在一旁沉默了很久道,“明日我便和斯达一起去科斯镇吧!听说那里的工资是这里的一点五倍,只要我多挣些钱就好了。”
只要多挣些钱,家里的生活水平高了,小孩子就不会为了块糖干出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楚牧和白棠帮小女孩处理好伤势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十日后,他们出去出诊的时候,又听到了很多居民谈论科斯镇的事情,说是那里的工钱已经涨到两倍了。
于是便有了更多的人前往科斯镇打工。
镇上的居民又少了些。
一个月后,科斯镇上的工钱已经涨了三倍,去的人更多的,只是回来的人总是很少。
这日,那些离开格林镇去往外地打工的人终于回来了,格林镇的很多人家都开开心心准备起了晚饭,异变就发生在这夜。
霍尔家的小女孩拉开了大门,像只轻盈的小鸟儿一般飞入爸爸的怀里,仰头问着,“爸爸,给我带糖了吗?”
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熄灭了,她惊惧地道,“爸……”
后面的话却被面前的人打断了,身着黑色的斗篷的霍尔一口咬上了自己的女儿。
小女孩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希思黎的家里,希思黎的母亲正在灯光下绣着旧衣服,听到了敲门声,便去开门,看到来人她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希思黎,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呀?晚上太危险了,明日回来多好……”
希思黎的母亲的唠叨声被打断了,罩在希思黎头上的黑色兜帽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猩红的双眼。
“希思黎……”希思黎的母亲后退一步,却是已经晚了。
希思黎伸出尖锐的爪子扣住母亲的脖颈,然后一口咬了上去,疯狂地啃噬着母亲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