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舟看着顾炎宁熟睡的恬静面?容,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唔。”
这个姿势不怎舒服,顾炎宁挣扎一?下,在男人的怀抱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睡吧。”
李逢舟轻声哄了哄她。
他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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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记了宠的消息就那么在后宫传了开来。
大家除了感叹皇后好本事,也陡然想起已经变成?了冷宫的锦绣宫。
顾炎宁却?去看了一?眼柔妃,柔妃没有死成?,却?伤得很重,趴在床上几欲奄奄一?息,她的背上全是扎痕,看着极其可怖。
去锦绣宫的路上,她听苏嬷嬷讲了几句柔妃的家事。
可那……也并非她算计别人的理由。
顾炎宁看了她几眼,帝王虽没有开口?发?落她,但内务司还是苛减了她的份例,身边除了几个陪嫁来的宫女?外,并无他人。
就连太医,也没有来过。
柔妃听见有人进来,吃力的抬了抬脸:“皇……皇后娘娘。”
顾炎宁却?抬手打了她一?巴掌,她下手不重,但指甲有些长,柔妃苍白的脸颊上被打出三道血痕。
柔妃仿佛并不在意般揪着她的衣摆:“娘娘,求您救救我妹妹,给她指门婚事吧。”
顾炎宁没有挣开她,只是道:“想要达成?自己的心愿,虽情?有可原,但也绝非利用别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伸不了那么长的手,管不了那么多人,你落得如此下场便是你想管的太多了,而?你没有那么厉害。”
顾炎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这一?掌我是替皇上打得,太医我领来了,你好好养伤吧。”
柔妃的手滑了下去,她看着顾炎宁消失在大殿外,自嘲般笑了笑,她心里明白,这个锦绣宫,以?后或许都不会再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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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与徐国不同。
徐国的狩猎在秋季,称之?为秋弥,晋国人却?喜爱春蒐(u)。
春蒐年年都有,但顾炎宁从未参与过,今次倒是极感兴趣。
自打那次承恩,沈太后便每日不间断地往翊坤宫送补品,还遣了太医日日来给她诊平安脉。
顾炎宁默了默,虽然心里窃喜,但总觉得倒
也不该有这般阵仗,委实有些大了。
她同狗皇帝提起时,李逢舟却?十分不在意,只是拿手指玩着她的发?丝。
“母后寄如此希望,我们为人子女?,总不好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