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再苏醒,就看到穿着浴袍的薛津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顾陵川低头,他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但是却被紧紧捆绑住,牢牢地固定在实木椅子上。
绑他的手法很专业,顾陵川一时挣不开。
薛津低下了头,顾陵川低头,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
被含住的顾陵川,觉得事情和自己想的有很大偏差。
这小子,是想咬他一口吗?
但是等了半天,薛津还真没咬他,就是吮吸舔舐。
顾陵川眼神逐渐深邃下来,他舔了舔嘴唇,喉咙干渴,目光幽暗的看着薛津。
薛津是这么乖的人吗?
不是。
那现在含住自己一脸认真,眼眶中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啊。
顾陵川再淡定,此时也有些混乱。
“唔……这就是你说的原味牛奶啊,难喝。”
薛津将东西咽了下去,他用拇指擦擦嘴唇,伸出一截舌尖,像是真的舔去牛奶一样,舌尖在唇上一卷。
“你说的做到了,该做我说的了。”
眼尾带着红色的青年直起身,抬手拭去生理性的泪水。
他解开浴袍,朝着顾陵川走过来,嘴角一勾,眼神邪妄:“你既然爽了,那么,该我了。”
“我会让你很爽的喔!”
“嘭——”
实木椅子被推倒在地,被捆绑住的男人起身,把割断的绳索随手丢开。
高大的身形,投放下一片阴影。
薛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蹦一步:“唉?”
顾陵川抬手,活动了一下手腕。
“呵,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薛津捆绑的是很专业,但是顾陵川更专业。
他的西服袖子里有一根像是里衬的金属条,金属条组装在一起,就是个小剪刀,抽出金属条的顾陵川剪断了绳索。
顾陵川从没忘记继父教导过的东西,时刻谨记,不敢有丝毫忘却。
关键时刻,那些技能总是能救他的。
钓鱼执法是要的,但是顾陵川可不准备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