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之顿了顿,硬是按住思绪,冷眼看着那两笔记,直觉所有答案都在这里边了。
他向前迈了一步。
“喵!”小猫生气的瞪他,扬起肉垫小爪子,似乎他再上前一步就一爪抓过去。
祈君传进去,一手拎过小猫的后脖,伸手翻起笔记本来,洛溪之怕他毁灭证据,与他一同观看。
人皇三百七十年。
四月一日。
外出,见一孩被欺辱,怜之。带回山中。收作徒儿。
探测徒儿体内血脉异常,体含剧毒。不日将死。
吾始研药理,欲治之。
四月十五日。
月圆之夜,剧性更甚,徒儿剧痛昏迷。吾取血研之。
四月二十日。
吾翻经阅典,终难解之,思之以毒攻毒。
取血,研之。
四月二十三日
配出一毒药,灌之,稍有成效。
……
五月十五
月圆之夜,徒儿剧痛难耐,内热积盛。吾鞭之散毒。
取血,研之。
六月一日
徒泪目问吾,可否修行。若修行,灵气暴动,打破毒与血脉之平衡。将爆体而亡。
六月十五
徒儿,自学修行,引气入体。昏迷不醒。吾度灵力以疏之兼震压血脉。
取血,引毒入体,以身试毒,寻解。
……
人皇三白八十年,三月十五日
徒儿余毒终清,血脉与体内灵气平衡。自始,百毒不侵。吾反身中剧毒。日渐虚弱。
……
三月十五,那就是不久前。
洛溪之心神俱震,只觉得往日堆砌起来的恨意一下子崩塌,压得他手足无措。心口一阵一阵的疼痛蔓延得连手指尖都疼极。
“你果真不配当她的徒弟。白眼狼!”祈君传看完笔记,面无表情的刺了洛溪之一句。随手翻了翻另一本笔记,见是研究血脉的,顿时把笔记扔到他怀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