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红的柿子肉在掌间碎成果泥,被碾压着,用心的涂抹到那片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色香诱人。
然后君卿又‘好心’的把他身上的汁水全部吃了个干净。
他撩拨的技术一流,纵使理智如沈春江,也不得不喘着热气,眼神迷离得冲他微微抬腰。
像是一种准许,更像是一种邀请。
然而君卿却坏心眼的摸着那身体入口,一边摸,一边压着他在他耳边轻吐:“沈老师,没带东西来,怎么办?直接进?”
这个时候居然说没带东西,沈春江羞耻又气愤得咬牙,他抬起发软的腿就想踹君卿,却被一把截住。
君卿舔了舔唇,嗓音低沉嘶哑得不像话,“看来沈老师是饿急了,没事,没其他东西,小沈老师,就先吃点柿子解解馋吧,等下,喂你更好的。”
说话间,又一颗柿子失身在了床上……
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沈春江一起床便木着脸换床单。
皱皱巴巴的,各种痕迹和气味都有。
床边的果盘里还剩下最后一个柿子,迎着阳光,越发透红,沈春江盯着它看了两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诡异的发红起来。
“沈老师,我热了鱼汤,你要喝吗?”
君卿精气神十足的站在院子里喊,沈春江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身子,往下看,只见他穿着沈春江奶奶那件做饭专用色红黑格子围裙,拿着锅勺,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不喝。”沈春江冷淡的回答。
君卿看着窗口那人,露出一抹明媚的笑,他大声说:“喝点吧,你得补补身子,不然会被我弄虚的。”
下一秒,沈春江消失在窗边,紧接着,一颗红红的柿子带着恼怒从二楼飞了下来,君卿一掌擒住。
“柿子这种好东西沈老师也拿来砸人,真是浪费。”说着,他舔了舔犬牙,一口咬了上去。
下午的时候,两人锁上门,提着买来的纸元宝和香往后山去了。
沈春江的奶奶葬在山顶上,据风水先生说,那个位置可以镇兴家宅,就是上山的路不怎么好走。
沿路的茅草变得枯黄,匍匐在地上,地势又陡,一脚踩上去,直发溜打滑,沈春江在前面开路,走得辛苦,君卿将右手的东西并到左手提着,然后伸出右手随时护在沈春江腰侧,以防摔倒。
两人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走得气喘吁吁,浑身都冒汗,才到了沈春江奶奶坟前,许久没来,各种枯黄的刺藤杂草将坟墓重重网住,看这样子,又得重新打理一番。
沈春江歇了两口,就开始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