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心急如焚的终于到了县里衙门外,停好牛车后,赶紧往衙门口走。
就在这时,林溪听到道诧异的声音;“林姑娘?”
林溪扭头,看到福来楼的王掌事从另一边过来。
她也有点意外:“王掌事,你这是?”
王掌事脸色有点难看,勉强挤出个笑容来维持体面,道:“嗐,今儿早衙门的人匆匆来告知我,说我酒楼里得用的一个学徒沾染上了人命官司。我想着是不是其中有误会,毕竟主仆一场,就来看看。”
林溪道:“王掌事心善。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林溪往里走,跟守门的官差验了身份,被引着快步进去。
王掌事看着,尤其是隐约听到哪官差跟林溪说什么“您就是啊……对已经。定了……请进”之类的话,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
他还没上前,守门的官差已认出他,热络的上前来跟他攀话。
王掌事定了定神,进去衙门。
……
林溪进去后,很快就被官差带到公堂外。
还没到就听见里面一阵哭爹喊娘,夹杂着方杏儿的声音。
她绕过照壁过去,看到公堂内不少人。
捕快分列两旁,县尉高居上位。方家一家四口就在堂内,有个被脱去外衫的青年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上,显然是挨了棍刑,背后到大腿处一片血色,衣服几乎和被打烂都皮肉粘在了一起,方杏儿就跪倒在他身边,方家爹娘哭倒一旁,几乎快要哭断了气。
再往一侧看,沈忱竟然是坐在檀木椅上,一派云淡风轻。
村长则一脸为难的站在沈忱身边。
看着这一幕,林溪愣了下。
偏方母还在声嘶力竭的喊:“不可能!你们这分明是屈打成招!我儿前途风光,断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我女心善纯良,更不可能会想着害一个孩子了!村长,你快帮我们说清楚啊!!”
村长头疼的道:“你家方生做的,已经是罪证确凿的事了,他自己也承认了!至于你家杏姐儿,尚不可说,我只能尽力。”
“你胡说!”
方父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道:“一定是你跟沈忱串通好了的!村里谁不知道你们两家走的近,他要污蔑我一双儿女,你怎么会不帮着他?!枉我们还信你,觉得你会为我们做主!”
“你胡说什么!”
村长难以相信的看着他们,“对村中人,我什么时候不是一同看待?你们有个什么事,我什么时候推辞过?明明是你家儿子要害人家的闺女!那是多小一个孩子,现在都没醒过来呢!”
“但人又还没死!”方父急的失去了理智,“今天,你们谁敢动我儿女,我跟你们拼了!”
方父目光落在了沈忱身上,竟是朝他冲了过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气势。
见此,县尉脸色大变,怒拍惊堂木。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等藐视公威!来人,还不给我拿下!”
两边捕快立即涌出数人。
方父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们,冲向沈忱。
端坐着的沈忱淡淡抬眼,分毫未惊。
正要有所动作时,沈忱却突见眼前挡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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