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没想好措辞开口，湛峥就先他一步开了口：&ldo;过来。&rdo;
霍乐宁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他有点怕湛峥是想把他直接绑了送去刑讯室。
但是，走到桌边，他就发现了一件比他被送去刑讯室还可怕的事。
桌子上摆着的。
是他月中的成绩单。
霍乐宁：?!
湛峥看着他，面容倒是很平静。
&ldo;格斗课。&rdo;湛峥道，&ldo;17分。&rdo;
霍乐宁：&ldo;……&rdo;
&ldo;机甲操作。&rdo;湛峥继续念，&ldo;6分。&rdo;
他顿了顿：&ldo;……我记得，这玩意儿应该上去了就有基础分吧。&rdo;
霍乐宁：&ldo;……&rdo;
&ldo;我。&rdo;他小声道，&ldo;有点晕那个东西。&rdo;
6分是把机甲启动了之后的分数。
湛峥沉默了一瞬。
他往下看：&ldo;军事理论，26分。&rdo;
他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遍：&ldo;你是只记得我打过的那几场仗么?&rdo;
霍乐宁看着他，整张脸都红了。
第21章
湛峥没有逗霍乐宁的意思。
尽管他其实经常不经意地这么干。
他反感在课堂上嘲笑霍乐宁的他的同学，但是自己欺负人的时候也只留了几分心软。
主要是，湛上将觉得自己是善意的。
至少心软还有几分。
只是这回，他确实是下意识的反应。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霍乐宁不记得了。
他顿了顿，收起了成绩单，安慰脸已经快熟了的霍乐宁：&ldo;没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