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好几眼,那个小朋友是个小男孩,长得特别漂亮。
除了她家?白?白?,她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小孩。
“唉。”蒋芸芬不知第一千零一次感叹,“要?是你爸争气点?,妈生了龙凤胎,你就有个漂亮的弟弟了。”
姜白?一听,无?语了,龙凤胎,有个漂亮弟弟,那他岂不是姐姐?
他吐槽:“妈,我性别男,正确说法是双胞胎!”
蒋芸芬和毫无?童趣的姜白?大眼瞪小眼,撇嘴:“是是是,双胞胎。才8岁和个小老头一样,和你聊天真没意思。”
转头和一起爬山的游客聊天,真不和姜白?说话了。
姜白?也乐得自在,举着相机拍照。
偶尔,听见游客和蒋芸芬的对话,似乎在说刚刚那群小孩,是孤儿院的孩子,有大企业捐钱给孤儿院,今天带他们来这里做活动。
“都是孤儿啊。”蒋芸芬感叹,“没爹没妈,真是可怜啊。”
姜白?拍照的手停住,他抬头,远远的,看见半山腰的队伍。
黄黄的一条长线,最后定格在一抹橘色上。
……
第三?次重生,姜白?已经习惯了。
这次他想为国?家?做贡献,清北大学毕业那年,他才15岁,即将被保研。
他有了一个好朋友,是他的舍友,很老实的一个男生。
没想到毕业典礼结束那晚,好朋友神秘兮兮叫住他:“他们说要?去一个好地方,先别回宿舍。”
他们是指隔壁宿舍的几个男生,成绩好,也爱玩,姜白?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有时?候走路上,看见也不会点?头的关系。
只是见好朋友一脸期待,姜白?心想反正今晚也不用做研究,去去无?妨。
结果去的是酒吧。
姜白?:“……”
喧闹,嘶吼,到处弥漫着烟酒味,姜白?很是不舒服,他点?了一杯柠檬水,刚才台上是一群年轻靓丽的女孩唱歌跳舞,在场男生都嗨疯了,包括姜白?那个好朋友。
后来那群女生来他们桌坐下,原来是领头的女生是其中?一个男生的女朋友。
姜白?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几个女生一过来,除开那个有男朋友的女生看他几眼就收回视线,其他女生都直白?地打?量他,有两个更是大胆坐到他旁边。
名?义上是和姜白?的好朋友划拳喝酒,其实醉翁之意都在姜白?。
姜白?不喜欢酒,也不喜欢这些?火辣的目光,他喝完他那杯柠檬水,起身礼貌道别。
没有管身后热情?的挽留,姜白?走得毫不犹豫。
他实在被酒吧的嘈杂吵得头疼,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快到门口,喧闹的笑声叫声瞬间消失,神奇得像是变了一个地方。
和重金属音乐截然相反的轻缓吉他旋律响起,随即,一道低沉的,沙哑的男声低声吟唱。
是一首情?歌,却不会觉得甜腻。
姜白?脚步停住,偏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热舞的舞台现在灯光黯淡,只一个清瘦的男人?抱着吉他坐在台阶上,低着头看不清脸,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安静拨弄着琴弦,唱着他的歌。
这个人?声音条件不错,他不会永远待在这个酒吧当个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