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晚衣生辰宴临至,宴请了许林秀,他作为好友,自然不会缺席。
许林秀原本想着自己做一件类似雕木腕表的东西送给蔺晚衣,任青松知道后沉默,建议他不要这么做。
上次他送给冯淑的雕木腕表已在府内掀起不小的波澜,如果许林秀再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难保不会招人耳目。
许林秀思忖:“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许林秀给蔺晚衣送礼的计划有变,从都尉府的一间储藏库中,挑选出某件珍品。
储藏库里放的多是他和任青松成亲时带来的嫁妆,以及几年来他陆续收藏的一些珍贵之物。
他叫工匠打造了一张红木柜子,柜面摆设一些他闲暇无事做的小玩意,积少成多,渐渐地摆满了大半柜子。
任青松向来尊重他,这间储藏室的钥匙只给了他自己拿,放什么从不窥探和过问。
当然他主动和任青松介绍过这些东西,可男人似乎兴致缺缺,久了许林秀也习惯把做好的东西搁置在储藏室里,因疏于打理,柜子落了不少灰。
许林秀挑好送给蔺晚衣的生辰礼装进锦盒,回房找不见任青松,转到后院的演武场地。
任青松一身薄黑的劲服正在练习刀法,他坐在栏杆上问:“青松,你要和我一块去蔺家么。”
任青松最后一式完成,收刀。
前身后背的衣衫都是汗,他没怎么靠近许林秀,忍了忍,依然没忍住把人从栏杆圈着腰带下。
许林秀觉得自己一点点的童心乐趣都让任青松剥夺了,他好笑地看着男人:“我做什么你都怕我危险。”
任青松不置可否,却没让许林秀再坐回栏杆。
他道:“我就不陪你去赴蔺公子的生辰宴了,早去早回。”
听完回答,也在许林秀意料之中。
“好吧,要回兵营?”
任青松:“嗯。”
许林秀看人他:“不要太劳累,你的伤才恢复没多久。”
任青松:“别担心,我没事。”
*
许林秀过几日准时到蔺家赴宴,蔺晚衣一身隆重锦丽的华服,亲自过来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