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的队友究竟有多差，让他觉得她很好，好到这么不想她死。
闻好垂着眸子问揉着眼睛刚醒的人，“你最近有和oga接触吗？”
问完她才觉得自己糊涂了，这里是哪，整个队伍里都是alpha和beta，没有oga。
可是——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对啊，alpha是不会主动进入发情期的，需要闻到发情期的oga信息素，才会跟着发情期。
但她现在这幅样子，明显是在发情期。
所以哪里出了问题？
第20章目的达到
整个队伍里所有人的性别都是稳定的，不是alpha就是beta，二次分化的可能性很低很低，仅百万分之一，而且需要受到极大刺激，和强烈的情绪引导才行。
白天和大家合作，明显可以看出，几乎所有人情绪也很稳定，偶尔还会因为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观惊讶，兴奋，这样积极向上的心情不太可能二次分化。
只有一个人例外，关意至今没有分化，他分化出第二性的可能比稳定性别二次分化的几率高了很多很多。
最有可能是关意最近开始分化第二性了。
可是前几天才看过，他连腺体都没有。
闻好很不想怀疑他，但她平时和其他队友只是点头之交，几乎所有时间都跟关意在一起。
关意也是，没有跑去找别人，自然也不可能沾染别人的气息。
“关意。”
她喊了一声。
关意‘嗯’了一下。
“你背过去。”
关意没有问为什么，听话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他才睡醒，人还迷糊着，刚要揉一揉脸，忽而一僵。
他感觉有人将他睡衣的领子拉下来，露出他的脖颈来。
今早点的煤已经燃尽了，屋里有点凉，冷风一下就灌了进来。
关意有些疑惑，想转身，被闻好从背后摁住，“别动。”
关意便当真不动了，静静躺回原位，感受颈后的动静。
闻好似乎在确定什么，特意去床头拿了手电筒，他察觉到光芒从发间溢出，照透过来。
可能是什么都没发现，闻好关了手电筒，手伸进来，摸他的后颈，顺着发间往下，探到平常alpha和oga处于腺体的位置，反反复复摁压了好几次。
大抵还是没发现，关意感觉有热源靠近，闻好低头，半长不短的发垂下，扫在他脸上，他刚觉得有些痒，就见闻好凑近他脖间，轻轻嗅了一下。
来来回回几次，他已经大概知道闻好在干嘛，问道：“我分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