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愫比了一下嘴。
这时候,派出所里有人来了。
说是来接阮愫走的。
“谁啊?谁啊?谁啊?”阮愫的剪水双瞳一下就亮了几个维度,想知道是谁来接她了。
“刑辞,有人来保释她们了,说认识我们邓局。让先把她们放了,后面有情况再联系他们。邓局刚才也给组里来电话了,说情况他都了解了,先放人。”跟刑辞同组的警官敲了敲问询室的门。
刑辞起身,好奇谁啊,大半夜的能把他们邓局都给惊动了。
“送医院那个怎么样了?”刑辞问。
“没死,也没说要告他们。”
“那行吧。”刑辞无奈,“本来还想回馈社会,好好当一回通宵老师教育她们的。”
“谁来了?这么大排场?”展婧好奇,谁来了。
阮愫起身,眼神憧憬的朝门口奔去,果然见到她一直在等的人。
他站在派出所狭窄的走廊里,被苍白的日光灯照亮比值的身形。
适才在夜店包厢里,他一身黑衣。
现在,他在黑色高领毛衣外披着件烟灰色长羊绒外套,下身紧身裤,188公分的修长身形被夸示得优美到了极点。
头,肩,颈,腰,腿,每个部位都是顶级男模级别的优越。
在杳无人烟的边境上呆久了,再回到灯红酒绿的北城来,他身上反而一点都没有突兀感。
纯粹的黑和灰穿在他身上,是别样的透彻,亦是生动的诱惑,还是很高级的那类。
黑色翻边毛衣领紧卡住一半性感喉结,让它更加绷直在冷白的长颈上,欲得不行,再往上看去,是他端正英俊的五官。
挺鼻,薄唇,外加又硬又突的喉结,说有这几样东西的男人在床上活好,阮愫以前不信。
后来,阮愫信了。不信不行。
阮愫屏住呼吸,故意走得很慢,来到他面前。
四目相对后,古皓白口气寡淡的牵唇,嗓音闷闷的说:“苏禹初在鲸落喝醉了,我帮他来接你。”
阮愫答应:“哦。”
“走吧。”古皓白说,“我送你回去。”
展婧站在他们身后,从适才那诡异的沉静又暧昧的气氛里感觉到了一股奇特的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