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女职员一下子羞愧地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小声嗫嚅：“对不起。”
阿善挑眉轻笑，独立世界真有趣。
她离开后，会议室里只剩女练习生和女职员两个人，女练习生小声啜泣：“李善真的好善良，我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竟然还能原谅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报答她了。”
女职员因为阿善刚才那句话，还陷在羞愧和懊悔之中，不停的自我忏悔，没有搭理女练习生。
公司策划组这边行动很快，其实每个娱乐公司在各大论坛上都有养水军号，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带节奏，引导舆论风向，炒作的时候发帖，故意煽风点火。
这次阿善和金俊勉的绯闻也是一样。
由公司艺人管理组一个养了很久的小号在naver论坛上发布帖子。
s练习生李善疑似与suho恋爱中
没多少文字，主要是帖子里配的图引人热议。
是公司从郑经纪人手机里翻出来的那张照片，前年家族演唱会的时候练习生们去为已经出道的前辈们应援，李善因为年龄小又有礼貌，前辈们都还算爱护她，不光有整体的合照，exo的几个成员还跟她单独拍了照片，其中就有队长金俊勉。
那个时候李善刚进s练习一年，整个人很青涩，穿着打扮甚至有点土，但这种土也掩饰不住她是个美人胚子的事实，小脸温和古典，皮肤是很细腻的白，像瓷器一样，她笑着对镜头比剪刀手，和金俊勉挨的很近。
这种捕风捉影，半真半假的爆料在论坛上最容易被顶为热帖，毕竟现在exo人气如日中天，关于恋情有任何风吹草动，粉丝们都能立即捕捉到，更何况又有这样毫无s痕迹的照片流出来，爆料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一下子粉丝们都疯狂了，纷纷在底下评论，大部分是给金俊勉辟谣，证明清白的，剩下的则是骂阿善的，问候她全家。
“就只是同公司的前后辈而已，这也有人信？”
“这不是之前预先公开的练习生李善吗？该不会是要出道了在炒作吧。”
“exo最近是杀人行程，忙的都没时间睡觉，怎么可能有时间谈恋爱，而且你看这张照片的背景明显就是开家族演唱会的时候，同公司师兄妹合影也不让？”
“做练习生的后辈勾引前辈，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有什么好惊讶的？”
“李善这个关种婊，之前s预公开出道练习生的时候就觉得她这张脸隐约地很会勾引男人。”
“s不是要推新女团了嘛，肯定是在炒作，但是蹭exo热度未免太不要脸了。”
“这种脸蛋也可以在s出道？看样子现在当爱豆还真是没什么门槛。”
两个小时不到帖子飘红，热度暴涨，粉丝们一开始是完全不信，在少量水军号带节奏之后，慢慢有人信以为真，跟风的人越来越多，骂阿善的人也越来越多，她的个人信息也被扒了出来，脸赞出身，在s公司预公开出道的练习生里，据说即将推出的新女团里也有她。
公司一直在实时监测舆论走向，两个小时后，之前那些恶评一下全部消失不见了，页面焕然一新，留言一水儿变成了温暖夸赞的评论，都站在李善这边。
“练习生怎么了？谁规定的练习生不能和前辈谈恋爱啊，正是美好的年纪，和前辈一起相互扶持度过辛苦的练习生时期，是值得祝福的恋情。”
“刚进入公司什么都不懂，处处小心翼翼的练习生后辈和大势男组合队长前辈的恋爱，大家不觉得很甜，很好磕吗？”
“李善在s公司预公开的练习生里，又即将作为新女团的成员出道，这么一张古典漂亮的脸蛋出道肯定会大火，有必要蹭exo热度？独美不好吗？”
“说实话，金俊勉虽然是exo队长，但在队内人气靠后，李善就算炒绯闻也不会找他吧。”
“自从在s预公开的练习生里看见李善，我就一直在关注她，是很漂亮，很善良的女孩子，suho也是很温暖的人，希望他们俩能好好在一起。”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该不会还有人觉得练习生不可以谈恋爱吧？”
艺人管理组实时监控舆论走向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些评论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不对的地方，在他认知里，就算李善捆绑金俊勉炒绯闻，看见李善照片的那一刻，粉丝也会站在李善这边，无非分两种，一种是祝福他们俩的，另一种是觉得金俊勉配不上李善的。
公司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ky出道之前，让李善先刷一波存在感。
这波炒作过去，阿善甚至在未出道之前就已经有了自己的个人应援站，粉丝数甚至还不少，天天在里面发她的精修美图，还有金俊勉和阿善两人的c站，也被粉丝经营的红红火火，虽然两人同框照片只有官方水军号放出来的那张，但是大家可以图啊，一个是脸赞出身的预公开练习生，一个是大势男爱豆，美照帅照网上到处都是，随便选两张拼到一起，都是养眼的情侣照，圈地自萌，磕糖磕的飞起。
因为高代表提前给金俊勉打了预防针，他以为会收获一大片恶评，所以最近很少上网，可直到灿烈跟他说，他才知道，恶评确实不少，但和他预想中的不同，都是骂他配不上李善的，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练习生不允许使用手机，但阿善是个特例，她要，公司就给她了，她刷到这些评论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尖锐的喊叫，像是极亢奋的状态，甚至眼尾都微微泛红，其他练习生们看她开心，也跟着笑起来。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