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看活物的眼神,冰冷又恐怖,刺痛希瑞的神经,他听见手里金发断裂的声音。
希瑞面无表情地说:“识相一点,离莱尔远点,她都不记得你们。”
“刚刚婚礼上她说的那些话,这就忘记了吗。”他盯着希瑞湛蓝的眼睛,说:“别这么贱,不要再介入别人的感情了。”
“她只记得我。”
温顿拧过身子,反手就掐住他的脖子,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像装着铁块。
他手上力气一直在收紧,希瑞脸色通红,早就因为缺氧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
他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无力地在温顿手臂上抓挠,脑袋无力地向后倒着。
温顿的眼神冷冰冰的,明明受制于人被禁锢的是希瑞,他自己反而更像那个抬不起头的人。
“对。”温顿说:“你说得对,你提醒我了。”
他久久地凝视着希瑞,对方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他说:“我记得哦,你是她的朋友嘛。”
“朋友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对不对。”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叹了口气,把另一只手搭在希瑞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差一点就疏忽了,莱尔那边的事。”
“你是她的朋友,那么按理来说,也就是我的朋友。”温顿觉得自己脑子里燃着一把火,马上就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放在希瑞肩膀上的那只手转移到他脑后,温顿一只手掐着他,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像提着一只正引颈受戮的动物一样。
“既然是朋友,那么我会好好款待你的。”他手上松了一点,希瑞急忙大口呼吸。
他还不知道自己眼里写满了害怕和抗拒,看上去可怜的要命。
温顿笑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一松一紧地,仔细观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
希瑞抓着他的手,渐渐失去力气,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温顿咧着唇跟他一起蹲下,他打开光脑,让侍从和护卫赶紧过来。
“别急,我的款待,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伸手反复拍在希瑞脸上,侮辱意味十足:“这次我可不是毫无准备的来的。”
“侍从、护卫,还有专业的医生。”顿了一下,舔了舔唇,神经质地笑了一下,说:“我全都带上啦。”
“你很在乎莱尔,刚好我也挺在意的。”他看着对方眼睛里流出泪水,甚至好心的帮希瑞擦掉了:“上一次跟你在她面前吵架,我好像输了是吧。”
“像小孩过家家似的,但是我真的好生气啊,好丢脸啊。”
“不……”希瑞太阳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艰难地发出气音。
温顿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说:“我很少有这种丢脸的时候,这世上,只有我跟她才是一样的,我不允许另外一个人让我失控丢脸。”
他从身上掏出一柄开着槽的小刀,在希瑞徒劳的挣扎中,直接扎进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对方的哀鸣被掐断在喉咙里,只能随着痛苦一起咽进去。
希瑞痛到瞳孔缩成一个小点,然后又像涣散一样放大。
“搞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温顿闻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喃喃道。
那些梦如果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重来,不过没有关系了,经历了那么多次,温顿从中得到了一个教训。
人要把握时机,把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才行,不然就会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
温顿松开手,仍由他瘫在地上,用脚尖拨了拨,说:“你之前在她面前挑衅我的时候很得意啊。”
温顿微笑,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是希瑞飘散的信息素味道,甜甜的花果香。
这时候一队穿着制服的人匆忙赶到,对温顿行礼,里面医生装扮的人看着现场的惨状,问:“殿下,是要给他进行治疗吗?”
温顿叹气:“蠢材,他有什么好治的。”
“信息素飘出来了,给他打一针抑制剂。”他用手帕捂住口鼻,哼着歌带着这些人往莱尔的住处走,扭头问:“我让你们带的器械都带了吗?”
“是的。”
希瑞被侍从架起来,温顿故意放慢步子,落后两步,笑眯眯地对他说:“你是点醒我的朋友,我带你去看点成年人该看的东西。”
希瑞脸色惨白,嘴唇一直在抖,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疯子。”
“唉,草包小o没见过世面,真可怜。”温顿叹气:“我给你的谢礼你还没看到呢,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