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笑着着面前站着一排的小厮,眼底却是彻骨的冰寒。沈斯年说这话意思是让这群小厮故意在外头散播此消息,反正最后都会落到他好父亲耳中,既然顾司瑶想让沈时均认为她死去,那么自己自然是要配合她的。
毕竟这是自己目前唯一能为她做的。
沈斯年在快要掠过沈泽清时,停住脚步,目不斜视道:“三弟,莫要在这傻站着,与我回屋,我有事与你商议。”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沈泽清那敢不从,忙快步的跟上沈斯年的步子,心里盘算着他待会会如何找他算账。反正待会无论怎么盘问都不能说出顾司瑶下落来。
沈斯年默不作声进了屋,在沈泽清关上门后,他才将袖中并不完整的蝴蝶簪子递给沈泽清:“这个你拿去还给顾娘子,别说你不知道。”
反正这个骗子留下来这玩意他又不要,倒不如还给那骗子。至于为何说她骗子因为,她骗自己死了,还亲完后不负责就跑路!哼!大骗子以后再也不理了,算了算了以后遇见还是理一理吧,毕竟她可能要负责。
沈泽清自是没敢接,他一直站着,哆哆嗦嗦想要辩解:“哥哥在胡说什么,嫂嫂不是被烧成那样子了吗?”
沈泽清低垂眉眼一直不敢与沈斯年对视,他怕一对视,便回不受控制的跪下。
沈斯年手肘撑桌,手掌呈全状撑着沈斯年额穴处,他另手轻轻在桌面上有节奏的叩叩,似在漫不经心又满含冰冷的语气:“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傻子,觉得我好糊弄啊?”
沈斯年目光冷冷地看着站在面前满头大汗的沈泽清,如果目光也能具体化,恐怕此时沈泽清怕是已被桶成筛子。
“哥哥才不是傻子,哥哥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
沈泽清依旧不敢抬头,即使汗珠有些流进眸中,辣的厉害。
不过这话倒是不假,沈斯年确实极好,但可惜,投错了胎。
他应该出生在家庭和睦,无忧无虑过完整个童年生活才是,而不是每天困在此地,去哪儿都受限制。
“哦?既然如此,那你变陪我演完殉情戏份后,便离开吧,回你的温娘子哪儿去。”
反正他待这儿也套不出什么线索,倒不如让他陪自己演完戏便放他走。
“什么戏?我听不太懂。”
沈泽清显然没反应过来,他本以为沈斯年会发火,但没想到那么平静,静得还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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