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张海客竖起了中指。
“二位能不能允许我插一句话?”张日山有些不太想继续当背景板,迈步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了下来。
抬头微笑看向张海客,“如若我未猜错阁下应该是张海客吧?”
“嗯,张日山,老九门新会长。”张海客语气是用的肯定句。
张日山心下了然。
就如同他调查过对方一样,海外派也同样调查过佛爷和他。
时隔几十年山与海再次相见。
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什么?
吴墨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根分别扔给了两人,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俩搁这相亲呢?”
“咱们来这儿不是为了正事儿吗?”
“什么时候出发?目的地在哪儿一句不说干瞪眼儿是吧?”
张海客接过烟叼在嘴上,身子重重的靠向沙发,有气无力道:“唉,老子算是上贼船了。”
张日山算是看出眉目来了。
敢情对面这位也是被眼前这小子给坑来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不是自己一个人被坑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爽快。
“罗雀,把地图拿过来。”张日山对着罗雀招了招手。
“是,会长。”罗雀弓了弓身子。
转头走向另一侧,从包里翻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快步走到桌前,毕恭毕敬的递给了张日山,“会长,请您过目。”
吴墨一挑眉,“哟呵,小雀雀这么乖,回头也跟我几天呗。”
罗雀的头低得更深了。
实话实说,他可不想跟着吴墨,不为别的,主要是不想主动找虐。
阿宁姐那么硬气的一位女性,可每次提到这位爷都咬牙切齿恨不得砍他两刀。
以自己能力还是不要以身饲虎了。
吴墨哪知道看似不吭声的罗雀内心小九九有这么多?
还在合计要不要挖墙脚,给自己手下多添点儿靠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