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萧远峰深吸一口气,不耐烦道
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太子保持着匍匐的姿势,然后向后跪去,直到跪到屏风处,才堪堪起身离去了。
待太子离去后,萧远峰才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终于清静了
太子哥哥可能是真的冤枉了吧萧寒试探道。
冤不冤枉,你心里比郑清楚,太子这关,你早晚都得过
儿臣愚钝,请父皇明示萧寒拱手拜道。
让郑明示不用跪的么?
儿臣膝盖有伤,难以下跪
郑这些个皇子,就你特殊?萧远峰淡淡道
儿臣的确特殊,要不是任公公说父皇在这里,儿臣还真不认得父皇
萧远峰倒是有些语塞。
也许当他面对萧寒时,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便会展现出来,
原因无他,
他毕竟是做父亲的,这十七年来,对于萧寒这个最小的儿子,他心中是有愧的,
对于他深爱的德妃,他心里也是有愧的,
当他在一侧第一眼看到萧寒的背影时,他的心在颤抖。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对他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
哪怕萧寒在言语上有些不敬,哪怕他不愿跪,他都不在意。
听说你师从孙天云?
回父皇,儿臣的确跟孙老先生念了几年书
孙老先生乃兵之大家,曾是我大燕柱石,跟着他学习倒是你的荣幸萧远峰喃呢道。
儿臣已经许久未见过孙老先生了,别说,儿臣还怪想念他老人家的
他老人家正好在尚京城
老先生在尚京城?走亲还是访友?
你以为呢?
萧寒摇了摇头那老不正经的除了孙忘川还能有别的亲人?
你说什么?
儿臣不知
你这老师对你不错,多年未进京城,一来便去了孟府
萧寒皱了皱眉孟府?孟元忠带府兵来接应我,难道不是汪司礼
孟元忠要是没得到宗家的同意,他敢擅自派兵么
萧寒一时语塞,这就尴尬了,
虽然萧寒有过猜测那老家伙来来尚京城有意帮衬着自己,这一点从孙忘川那里已经有所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