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渐渐昏暗,屋内燃起了温和的烛光。
看着睡得不是很踏实的人,让人守在门外,有什么动静便通知他。
陪某人疯了一下午,自己还有很多公务没处理,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只交代好下人便匆匆离去。
翌日,天光大亮,程肖肖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坐起身来。
“宿主,你终于舍得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当然,已经超过12个小时了。”系统小声的埋怨。
想起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多了,“额,这么久吗?我也不知这具身体居然如此不胜酒力。”
以前和家人在一起,由于年纪小都不允许她碰酒。
偶尔尝试也是浅尝辄止,哪里像这次喝的如此豪迈畅快。
“呵呵,这具身子还小,又没喝过多少酒,自然不胜酒力。”
程肖肖听出了系统话中的玩味之意。
心下悻悻然,“下次七七提醒我着点。”
“呵呵,晚了,人都丢了。”
“什,什么人都丢了。”程肖肖懵懵懂懂,人还未完全清醒。
“当然是丢人丢了。”系统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程肖肖努力回想,努力回想。
脑壳很痛!
但。隐隐约约她也想起了一部分。
想起她和赵无令勾肩搭背,一句句无令兄叫得欢实,数落他性子阴郁沉闷,不苟言笑,不受女孩子喜欢,肯定还是个童子鸡,然后教人怎样泡妞。
想起她和赵无令碰杯划拳,划着划着,发现她老是输,被罚酒的每次都是她,非要说对方耍诈?在人家身上乱摸一通。还问人家敢不敢赌大一点,掷骰子,猜大小,谁输了都要脱一件衣服。
想起她吹嘘自己有无数的粮食和很多他都没见过新奇玩意,吹嘘她的地下城有多么宏伟壮观,相当豪爽的当场送了人家一个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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