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傻？”
bst捂住后脑勺，大声抗议：“你又打我！”
陈清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来如此，那这样就说得通了。”
bst：“？？？”
他急得上蹿下跳：“……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快点说啊！”
卫月初扶住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造梦者，没听说过吗？”
bst：“……好像有点印象？”
陈清野不紧不慢地说：“你进入游戏的时间比较晚，对它不了解也情有可原。”
他说：“这是一只s级领主，比起杀戮，他其实更喜欢和玩家做交易——只要你能够付出足够的代价，你的愿望就能够被满足。”
bst眨眨眼，问：“什么愿望都可以？”
陈清野：“什么愿望都可以。”
bst：“那我要是许愿再来三个愿望呢？”
陈清野：“……”
他面无表情，学着卫月初的样子卷起纸筒，在bst的脑袋上狠狠一抽。
“哎呦！”bst捂住后脑勺，凶巴巴地喊：“你怎么也来？！”
“活该。”卫月初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以为他是灯神啊？还再来三个愿望……你都没听到陈清野刚才说的代价吗？”
bst茫然：“不是灯神？那是什么？”
卫月初沉吟数秒：“像是西方传说中的魔鬼吧，玩家通过抵押灵魂换取的满足。”
“不过……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她叹了口气：“做他交易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跟我们讲述事情经过的。”
叶迦垂着眼，似乎正在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
但是，他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疤痕上——它的颜色很浅，不仔细看，基本上根本无法从皮肤上的分辨出来。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拂过。
叶迦知道造梦者的存在，但是却没有丝毫和他有关的记忆。
就像是脑海中的一个盲区，不去刻意找寻，就被遗忘在黑暗之中。
bst摸摸后脑勺：“那，后来呢？他去哪里了？”
至少在他的印象里，他进入游戏之后，似乎并怎么听过造梦者的名声。
陈清野摇摇头：“没人知道。”
“他就是突然……销声匿迹了，而且销声匿迹很久了。”他扭头向着叶迦看去，有些疑惑：“这次f市的事件，您是为什么觉得会是造梦者引起的呢？”
“猜测而已。”叶迦不动声色地回答：“或许我是错的，让我们证明一下吧。”
他们最先给了那个死去的上班族打了电话。
他的妻子似乎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在回答时，声音中都带着哽咽和抽泣，但是，在听到叶迦的问题时，电话那头却陡然一静。
叶迦耐心地问：“女士，您还在吗？”
“啊，在……在的。”她的妻子听上去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但还是回答道。
她问：“您，您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