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吃饭了吗?”
江夏:“我就是过来吃饭的。”
白雪:“我去给你拿副碗筷。”
江夏跟着她,“刚才那人是谁啊?不是你男朋友住你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开放。”
白雪解释:“就是他给曙光捐的钱。”
“就是他?”江夏难以置信,回头往走廊看,“我一直以为是个叔!”
她在白雪后面走进厨房,看着燃气灶上干净的炒锅,“你没给我做?”
白雪:“做什么?”
江夏:“溏心荷包蛋啊,我微信上跟你说了。”
“早上哪有时间看手机?”白雪甩去手上的水,拿来两个鸡蛋。
江夏看着她左手背上的疤,叮嘱她:“我把祛疤膏给你带来了,你记得用,别嫌麻烦。”
“我不是说有祛疤膏吗?”白雪无暇与她闲聊,“别在这站着了,你先去吃。”
江夏在厨房陪她,几分钟后,两个溏心荷包蛋出锅。
众人围着长桌坐,江夏注意到另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用手肘顶白雪,小声问她:“那人是谁啊?”
白雪眼没抬,对她敷衍一句:“老师。”
这话让坐在她左边的申燃失笑,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她。
另一边的江夏半信半疑,“老师?”
早饭后,白雪来到厨房,“小童,你去忙别的吧,这里我来。”
展童见江夏也在,便离开了厨房。
江夏等展童走远才问:“你和那人没关系还住一起,不怕别人说闲话?”
白雪:“没有能住的房间了。他睡床,我睡折叠床。”
江夏:“别人管你们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白雪刷起碗,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江夏问:“你觉得你对得起叶棠吗?”
白雪:“事出有因,他会理解的。”
江夏揪着不放,“什么因?假公济私,借着给曙光捐款,名正言顺地和你同居?”
白雪:“他给曙光捐了五百万,这里就和他家一样。他想住就住,换你也不敢有意见。”
江夏自然明白这点,“话是这么说,可跟你住在一屋,他能忍得住不碰你?”
白雪问:“碰我有什么好处?掉价的事你会干?”
江夏姑且信了,“你俩当时在屋里干嘛呢?”
白雪:“我帮他打领带,他手伤了。”
江夏回忆那粗略看上的几眼,“手伤?”
白雪:“嗯,昨天在后院被玻璃割伤了。”
江夏难免小人之心,“他故意的吧?”
白雪:“他没这么无聊。”
江夏:“但他看你的眼神绝对有问题,我要是没进去,他能把你吃了。”
白雪笑了一下,继续刷碗。
江夏提醒她:“就算他给曙光捐了钱,该防他还是要防,你以为是个男人就能像叶棠一样对你没有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