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上次在潜山你便这样,都变聪明了,这一点也还没改。”
“……我”
玛德,没法解释。
“你比孤瘦小些,也挡不住。”
“……”
误会就误会。
说他瘦,说他矮,
大可不必!
祁镇道:“明幼怎么这么笨?果然还是没好透。”
???
!!!
“不是……”
祁镇拉住他的手,将人拉近了一步,另一只手顺势就圈上了他的腰肢。看似温柔的举动,力道却不容抗拒。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时日还是太短。”
低沉好听的嗓音就在耳畔,说话间,还有热息一直扑到脸上。
林守宴双手往他胸膛一拍,与他抗衡,拉开距离。
“哥哥,你的大业不忙了吗?”
“才刚刚收拾了一个,其他人乖得不得了。现下又是年关……你以为收拾他们,是切萝卜吗?”
“我是觉得哥哥很厉害,收拾他们轻松。”
祁镇微微勾唇,“现下无事,给你治病要紧。”
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
林守宴有点点崩溃。
好好的一个清清冷冷禁欲系帅哥,怎么私下里这么不当人?
“你不怕…雀雀疼吗?”
“你还没那个本事。”
“……”
他们对视着,中间好像飘来了梅花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祁镇眼眸深了,伸出手,指腹抚过林守宴的眼尾,哑声,“明幼的眼睛……总是这么湿吗?”
像有一片水雾,很容易让人想起江南。
林守宴心尖一抖。
这个字眼,可真的是暧昧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