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身上的煞气更重了一些。
章枕福至心灵,三哥跟沈董发生不愉快,就是因为说了类似的话?
可确实像旧人啊,连名字都是旧的。
“你和你主子一样,不会说话!”沈寄森冷道。
章枕哑口无言。
事都做了,还不准人说?沈董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冲人。
而且,看沈董这个反应,搞不好结婚证都不是他办的,他全程没参与。不然也不会听不得别人说这个。
沈寄满面阴霾地靠在沙发背上,手一挥:“赶紧滚。”
章枕把结婚证合上就撤了。
九点过半,戚以潦回了熙园,他让章枕给他泡了杯糖水,端着去了二楼靠左的第三间房。
章枕是个利索的,他火速将郁响带出去,把房间留给三哥。
“别吵。”章枕捂着郁响的嘴巴,“我三哥不会对茭白怎么样的。”
郁响忍不住的想要反击时,戚以潦就出来了。
这快的,
进去只为了看一眼?
郁响狐疑地盯着这对主仆,确定他们不会再来第二次,他才进房间把门关上,反锁。
戚以潦喝一杯糖水用了几个小时。
章枕在那时间段让弟兄们找来个还不错的小孩,让他们轮流进去伺候三哥。
一小青年凑到章枕身边说:“枕哥,要是年龄上能放一放,其实我们还能带回来几个,声音都好听。”
章枕在看着墙上的抽象画走神,没回个声。
其他兄弟扎堆过来。
“说的屁话,年龄上能放,咱肯定老早就找了一堆的人登记好,还至于跑断腿?”
“其实我觉得,十七十八十九真的都差不多。”
“那是你觉得,不是戚爷。”
“老规矩有什么好讨论的,只能是十八岁,大一岁小一岁都不行。”
那小青年被大家喷成了狗,他想起什么,一脸迷茫地弱弱还击:“但是……白少爷十九啊。”
集体噤声。
章枕的声音同时响起:“你们怎么知道他多大的,查了?”
有个黑脸兄弟举手发言:“不是啊,枕哥,是你自己嘀咕出来的。”
章枕见其他人都冤枉地看着他,半信半疑道:“是吗?”
“真的,你今天有一点魔障,神神叨叨。”
章枕:“……”
“出来了!”弟兄们纷纷伸头。
纤细的男孩从房里出来,脸红扑扑的,眼神游离,一副见到令他心动仰慕的对象,却是初见就知道结局的恍惚模样。
戚家的手下们见怪不怪。他们戚爷就算不按分钟给酬劳,也多的是人应聘读书的岗位。
这次在南城搜刮到的,五个合适的目标,最长的那个都没超过十分钟。凉透了。
保镖们全灰溜溜地抱头窜逃。
留下章枕一个人站在走廊,他敲敲房门进去:“三哥……”
房里只开着一盏小台灯,阳台的窗户全打开了,冷风肆虐。
戚以潦就站在阳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