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君姝本来还挣扎的起劲儿,闻言更是一撇眉,“做贼心虚。”
然后便把脑袋侧向另一边。
谢容训气急,这人怎么不相信他。
他伸手,将妻子转过去的脑袋掰正,“我说了,我没出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他一脸的受伤。
“没出轨?”钟君姝哼笑一声,“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我用玫瑰味的香水!”
玫瑰?
“香水?”
见谢容训睁大眼睛,眼球因为惊讶微微凸出。
钟君姝冷笑,她猛的拄着谢容训的胸膛坐起来。
“说,跟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
钟君姝态度冷硬,可谢容训听着,那句喊叫里分明带着哽咽。
一颗心又软了下来,他摩挲着媳妇的脸蛋,“我有你有孩子,哪里会想不开出轨,不过这香水-”
他撸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脸上的苦笑逐渐转化为偷笑。
“媳妇儿,你吃醋了!”
重新将妻子禁锢在怀中,谢容训在钟君姝耳边喊道,口中吐出来的气灼烫,烫的钟君姝耳垂发痒。
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带,轻轻一碰就泛红,现在看着,就跟红苹果似的。
谢容训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耳垂上的耳环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儿。
“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努力保持严肃,可红润的耳垂跟耳尖,还有泛着热汗的额角,都暴露了她的内心。
“吃醋好,吃醋妙极,媳妇儿,你好久没吃过醋了。”
钟君姝:……
吃醋还是好事不成?他要是不出去拈花惹草,她会吃醋吗?
“老实交代,那个野女人是谁!”
谢容训看着妻子,高深莫测的笑。
这笑容落在钟君姝眼中,就成了挑衅。
“你还笑!”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凄厉的声音,谢瑜箐正在写作业,笔尖忍不住一抖,在作业本上划出一条长长的横线。
看这情状,老爸被家暴的可能性很大,她该找谁求救呢?
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谢瑜箐很快就不管了。
打是亲骂是爱,而且以老爸的性子,就算被妈妈家暴,他也是笑眯眯的。
跟谢瑜箐猜测的一样,被媳妇的小粉拳接连捶了好几下。
他抓住妻子的手,合拢放在心口。
“媳妇儿,那是男士香水!”
“你还狡辩,那分明就是……什么?男士香水?”
连挣扎都忘记,完全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压在男人身下,两条腿被对方的一条腿压住,只有脚腕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