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妈咪,他打我,快杀了他!啊啊啊!”
罗青栀:……
“青栀,你别管,这小混蛋该好好教训了!”说着,他又抡了几巴掌。
“啊啊啊啊!”
罗青栀虽然心疼,但看看男人给儿子完成的作业,虽然模样惨不忍睹,但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儿子不识好歹,是该好好教训!
她绕开那父子俩,回房间换衣服。
“妈咪!你要弃我而去了吗!我会心痛死的!”
这又是哪儿学来的乱七八遭的!!
罗青栀走的更快了。
谢容训狞笑,“你叫我一声爸,我既往不咎,怎么样!”
小萝卜头被他放在地上,他十根手指头交握,丧心病狂的活动腕关节。
“咯嘣。”
“咯嘣。”
“咕咚。”大河咽了口口水。
自从这狗男人登堂入室,他妈咪都不爱他了,呜呜呜~
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可没人理他。
“爸!”
一声破音惨嚎顿时在房间内响起。
“呜呜呜~”大河哭得眼泪滂沱,都快把客厅淹了。
“乖儿子,再叫一声,不然我还打你屁股。”谢容训摸摸儿子的西瓜头,继续“温柔”的威胁。
“哇~”
我太难了!
我是亲生的嘛!
“乖。”
“哇哇哇~”
谢容训继续冷笑,他揉着儿子的一头软毛,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邪肆。
今早老师还打电话过来说大河的小作文别具一格,在他的作业里,他把爸爸比喻成一直待宰的猪猡。
老师被逗乐了,还给大河的这项作业打了高分,特意给他报喜。
呵呵,报喜~
“大河爸爸,您儿子的智商真的很高,全班那么多同学,只有他用了比喻!”
谢容训嘴角咧开,眼神危险。
就是太聪明了,把亲爹比成肥猪,他屁股蛋子是不是肉痒了!!
“那还要多—谢—老—师的教—导了。”
挂断电话。
“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