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错!”
这支木仓,是谢容训亲手研发研制的,要不是怕这小子醒不过来了,他老头子又哪会亲自上阵帮忙打磨零件、又上手组装。
这臭小子,要是还敢学坏,他就把这子弹往他身上招呼。
老头子危险的目光刺在他身上,谢容训后背发凉。
“你不能进去!同学,这里是实验室!”外面吵吵嚷嚷的,一向严谨律己的谢庚教授不满了,操着不甚地道的青城语,老头子喊道:“哪个不要脑袋的,敢闯老头子我的地盘!”
谢容训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在老头子怒瞪下,他努力收回嘴角。
“哪个不要命的!”老头子又大喊一声。
一看到谢庚老前辈,来者瞬间萎了。
“教……教授。”
邱曼曼磕磕绊绊的,这老古董竟然也在!
怎么办?
“你干什么!哪个系的,把你们老师叫来!”
谢庚是青大的最德高望重的教授之一,拿着国家最高等级的津贴,跟高层领导关系甚密。
她父母能最早一批平反回城,还是靠的这位老先生。
邱曼曼哪里敢放肆,“谢……谢前辈,我是邱曼曼,邱天成的女儿。”
她期冀的看着谢老,结果——
“邱天成是哪个,别什么人五人六的都来跟我讲关系,我老头子不吃那一套!”
邱曼曼脸一僵。
“你说,来干什么,要是说不出来,就把你们院领导找来,翻了天了,不知道学校的规矩吗?”
谢庚凶起来,还没人不怕。
可只有谢容训知道,这人啊,就是纸老虎。
邱曼曼都快哭了,她学的文学专业,院领导之一就是她爸,要是把她爸知道。
邱曼曼打了个寒蝉,哭得更加真成了。
“谢老,我真不知道您在这儿,要不然我……”肯定不会来找谢容训。
这下好了,钱没要回来,气也没出,倒是惹了一身骚。
邱曼曼眼泪啪嗒啪嗒掉。
可谢庚什么没见过。
“你这个学生怎么回事,闯祸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看来我今天非得把院领导找来不成!”谢庚寒着脸,“小张,你去!”
谢老的警卫员小张立马往文院跑。
邱曼曼又急又慌,“谢老,我求您了,别去找领导,我是来——我是来找谢容训的!”
谢庚的目光在眼前姑娘的身上扫过,“你就死那个把我家徒弟的魂都给勾走的邱曼曼?”
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