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一会便到了将军府,白夭夭自动接过箫陌手里的伞,让他去送拜贴。
“我和他不熟。”箫陌问她:“你还真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出宫了?”
白夭夭摇头,她其实就是来踩个点。
想着万一真要嫁,好谋划怎么狸猫换太子。
“我出宫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白夭夭问他:“来都来了。”
总不能走空吧。
“要不我帮你,把你绑到他床上,然后上门抓拿?”箫陌给她出主意:“私绑公主可是杀头的大罪。”
“那万一你不来怎么办?”白夭夭护住胸:“那不是便宜了他个禽兽。”
箫陌又出了几个法子,全都被白夭夭否定。
他算是没脾气了:“你想怎么办?”
“避开人群,在他家后院写上几个字。”白夭夭说完没等他反驳,直接窜上了他的背,没给他反驳的机会:“非礼公主也是大罪。”
箫陌任命的托住她的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利落的翻进院墙。
“这将军府,是不是太好进了?”落地后,白夭夭有点不敢相信。
“这是最外层,护卫半个时辰巡逻一次。居住的一般是下人,再往里走,没个院落都有轮值的人。”箫陌解释。
白夭夭更奇怪了:“你怎么对江渝的府上,这么了解?”
箫陌沉默了几秒。
白夭夭当做不知道其中的猫腻,用早就准备好的朱漆,在墙上写好几个大字。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作案现场。
“哈哈哈哈。”等确定离开将军府,一定范围后,白夭夭爬在箫陌背上笑开:“老萧呀。你看我们也算一起翻过墙,不如帮我个忙?”
“老萧?”箫陌冷声表达了一下自己对称呼的不满。
白夭夭撑着伞,白色的晶莹在四周铺开:“我叫你萧哥,你也承受不起呀?”
当然承受不起,要谁在这称呼上添油加醋,箫陌估计得脑袋搬家。
“直接叫名字就好。”箫陌让她安分一点。到处乱晃的伞,总会漏两颗雪花进来。
白夭夭偏不:“这样显得好生分,不如我叫你萧萧,还是陌陌好,叫陌陌的人容易找到夫人。”
箫陌忍无可忍的叫她:“闭嘴。”
白夭夭被威胁的安静了几秒,又想起自己现在可是公主,为什么还要受他的威胁,又开始叽叽喳喳。
祥瑞的雪一直未停,静默的街道上的烛光一盏一盏的被守夜人点亮。
点缀着梅花的油纸伞,偏偏倒倒的飞远,离下一行脚印。
白夭夭被安然无恙的送回了宫。
翌日,天还未亮,太后就遣了宫婢让白夭夭给皇上拜辞。
白夭夭只得起来梳妆,才刚刚梳完,外面又听传江渝请见。
“不见。”白夭夭想都没想的拒绝。
通报的人说:“知晓公主还在病中,驸马特意跑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偏方。”
白夭夭轻笑:“他这是嫌弃宫中的太医无能,还是说我哥哥识人不佳?”
“殿下。”通报的人大气也不敢喘,跪在地下,一句好话也不敢再为江渝说。
殿里安静下来,梳洗的宫婢加快了手中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