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楚行风的话后，副官的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
半晌后，副官扶着沙发的扶手，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
“老，老大，你要这样的话，我也不是很敢啊……”
在楚行风疑惑而又深沉的目光里，副官软着腿肚子，手忙脚乱地和楚行风比划。
“就，你也知道的，顾博士可是ss级的精神力，真发起狠的话，能把我们直接抽飞的那种……”
想想到时候要是真出什么事了，结果顾博士“惊喜”地发现原来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老大的实际情况，但是却和老大一起瞒着他什么都没说……
想想那个场景，副官就打了个哆嗦。
“真的，老大，坦白吧。”
副官一脸真诚地看向了楚行风，说的话字字泣血。
“不然别说是照顾顾博士了，我到时候但凡出现在他视线里，顾博士都能用精神力把我抽出帝都星，免费送我一场星际遨游。”
楚行风：“……”
“衍之哪有你说的那么凶。”
副官抽了抽嘴角，直视着楚行风的眼睛真诚发声。
“老大，做人还是要讲良心的。”
楚行风：“……”
咳，衍之哪有那么凶，只是有一点点小凶而已。
一点点。
看着楚行风那一脸深沉的样子，副官就有点胃疼。
“不是老大，你为啥不说啊！？”
面对着副官发自灵魂的询问，楚行风叹了口气。
“你不懂。”
“……我是不懂，”副官揉了揉眉心，头疼地说道。
“但我知道，顾博士知道之后，肯定是要被气死的。”
楚行风：“……”
他知道，所以才更不敢说了。
眼看着副官还要再说些什么，老楚抹了一下脸，发出了逐客令。
“情况你也知道了，你就先出去吧。我……我想自己静静。”
“好。”
看到楚行风眉头紧锁、心绪不宁的样子，副官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退出房间的前一刻，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副官顿了一下，扭头看向楚行风。
“对了老大，卧底的相关证据已经收集完毕了，我稍后发你邮箱里。”
在楚行风的肩上用力地拍了两下，副官退出了房间。
副官离开后，楚行风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告诉衍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