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慈善家的名头真是响当当啊,”林清河见一块绿宝石拍出了天价,自然是高兴的,忙不迭的来跟傅奚亭推杯交盏。
“慈善家的名头不过是别人给的,林老何必取笑我呢?”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傅董还是不要矜持了。”
“不过傅董虽然成为了慈善家,可要背上一个拆散鸳鸯的名声了。”
“哦?”傅奚亭似乎不理解,微微挑了挑眉头。
林清河看了眼身后,似乎是在找谁:“刚刚在身后与傅董比价那位是江芙江判的未婚夫,自江判去世,林景舟一直在整理江判的遗物,今日傅董可是在人手中夺爱啊。”
傅奚亭淡淡的勾了勾唇角:“是吗?那真是抱歉了。”
林清河与傅奚亭并未交谈很久,只因慕名来找傅奚亭的人络绎不绝。
见了傅奚亭身边的女人至多是点头问号,可紧接着,是与傅奚亭的侃侃而谈。
“我去趟卫生间。”
江意淡淡的嗓音在身旁响起,傅奚亭缓缓点头,松开了她的腰肢。
江意脱离了人群,去了卫生间。
她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微微弯身,捂着自己的脸面消化那些情绪。
她原以为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一切,可事实证明,当那些陈年旧事以及故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所有的情绪都会突然崩塌。
让她溃不成军。
想哭又不能哭。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她与林景舟应当是可以步入婚姻殿堂的。
可此时,没有如果。
倘若她死了就死了,可偏偏要让她这样要死不活的活着,看着身边的人痛苦。
这种折磨与煎熬比死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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