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爷稍坐,我去整理仪容。”男人越来越近,陈娇低着头道,脸色不悦。
虞敬尧停在她五步外,依然能闻到她长发上的清香,再看垂着头的陈娇,头发放下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与娇艳。虞敬尧胸口突然发热,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横卧于帷。帐间时,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男人不说话,陈娇径自走了。
虞敬尧喉头滚动,坐在藤椅上,大手下意识地摩挲她挨过的地方,那里还有她的余温。
“虞爷,姑娘请你去堂屋说话。”
约莫一刻钟后,双儿去而复返,请虞敬尧去前院。
后院过于私。密了,陈娇才不会在后院见他。
虞敬尧笑了笑,她是美人,他都听她的。
前院堂屋,陈娇已经落座了,还是那身白裙,头上简单地插了跟桃木簪子。
“虞爷已经背完《论语》了?”陈娇故意刺道。
虞敬尧放着主位没坐,而是坐到了陈娇左下首的客座上,笑着答道:“正是。”
陈娇面露吃惊。
虞敬尧瞄眼她的小手,问:“我就这么背,还是你去找本《论语》,一一对照?”
陈娇会背《论语》,不用看书也能听出他是否背错。
既然如此,虞敬尧就靠到椅背上,慢悠悠诵读起来。
堂屋空旷,男人低沉的声音幽幽回荡,陈娇听得多了,忽然意识到,这个奸商,有把好嗓音。
而让陈娇着急又生气的是,虞敬尧背得那么熟练,这第一件事,他显然要成功完成了。
她越急,时间偏偏过得越快,最后一抹夕阳在院子里消失后,虞敬尧也背到了《论语》最后一句:“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陈娇急红了脸。
“如何?”虞敬尧得意地盯着她,到了这一刻,虞敬尧再也不觉得前三晚的埋头苦读是煎熬了。
陈娇扭头道:“你骗我,你明明学过。”
虞敬尧敛笑,指着自己的眼下让她看:“你以为我这三晚是怎么过来的?舒舒服服睡大觉?”
陈娇斜他一眼,终于看到了男人隐隐的黑眼圈。
“愿赌服输,过来。”虞敬尧冷声道。
陈娇低头不动。
虞敬尧笑:“看来你是想换成由我亲你。”
说着,他便扶住座椅把手,好像要站起来似的。
陈娇慌了,抢在他前面直起了身子。
虞敬尧满意了,舒服地靠了回去,视线如火落在她脸上。
陈娇明白,此时她越放不开,虞敬尧就越高兴,因此,陈娇呼了口气,平平静静地走向虞敬尧。不就是亲一口,她还亲过狗崽儿富贵呢,亲虞敬尧一下算得上什么?
不看虞敬尧的脸,走到他面前后,陈娇俯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在他拂过来的温热呼吸中,陈娇闭上眼睛,去亲他的脸。
虞敬尧偷偷地转了小半圈,再微扬脖子。
陈娇这蜻蜓点水的一下,就点在了他唇中间。
感觉不太对,陈娇也不想感觉,马上就要退开,男人却一把勾住她腰,将人往怀里一拉一转,就变成了他将陈娇禁锢在臂弯,陈娇连声惊呼都发不出,已被他扣住后脑深深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