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木没有动,而是说:“父亲从前特意嘱咐后山瘴气重,让我等不要入内。”
“意思就是你也不曾去过后山?”
“正是!”
“有意思!”沈江逸拍着手,“这个季节,天气逐渐寒冷,并不是瘴气所存在的季节。看来本宫得找人好好来瞧瞧。”
纳兰德木尽量装的不在意,大气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这后山诡异的很,没有准备是进不得。”
白洛珈看着这一切,在心里感叹今天收获颇多,以后只要派人悄悄监视着后山这一块儿就好了。
沈江逸逮着一个立功的机会,断然不会放过。这后山,他定能查出存在的问题。
“事关重大,本宫今日先派人在这里看着,也算是帮助茶厂看守,明日本宫再来细细查。”沈江逸说完又在茶厂里面环视了一圈才罢休。
沈江逸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回头看了白洛珈一眼,这一看倒注意到她垂在裙边的右手。
他突然折回,大步走到白洛珈面前拿起她的右手,黑色的花朵刺青。
白洛珈一把将手抽回来背到身后。
“你现在依旧是戴罪之身?”
白洛珈咧了一下嘴角,“太子殿下都清楚何必再问。”
“本宫知道了。”看见她的刺青,沈江逸心头涌上了点愧疚。日后有机会帮她脱罪吧!也算是补偿。
沈江逸走后,白洛珈也告辞。临走前,她注意到纳兰德木脸上的不自在,和慌乱。
茶厂,一定要查下去。
快要傍晚,白洛珈去到张老板的店,将自己怀疑的情况和张老板说了。然后吩咐张老板按照她的要求悄悄蹲守在茶厂的后山,后山的瘴气白洛珈自然也说了,这就让张老板自己想办法。
张老板都一一照做。
回到家,天已黑。白洛珈刚到屋外,就看见沈玉珩坐在院子里。
“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沈玉珩站起身问。
白洛珈本不想回答,可是走了两步还是转过头道:“我去哪,你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还是怀疑本王!”
“难道不是吗?说的好听是保护,实则与监视有何两样。”
“随你怎么想,本王今日过来是找你有事。放心,事情处理了,马上就走,决不打扰你。”
白洛珈挑眉,“好啊!”随即坐下。
沈玉珩也在白洛珈对面坐下,开口道:“城郊的兔子是你收伏的!”
沈玉珩没有疑问,而是肯定。白洛珈也没什么好瞒的,承认是她。
“太阳块儿呢?你见过的。”
“我屋内的兔子布偶你肯定瞧见了,没有太阳块儿。”白洛珈记着兔子怪的话,不能将太阳块儿交给任何人。
“小珈,这个太阳块儿关乎着天下的安宁,里面当真没有?”沈玉珩再一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