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自述，让瑞萌萌的精神层级达到了目前人类的最高点。
杨阳无所谓，只要保住了这海量的关注之力就行了。
花木兰的事情算是定了性了，看来只有等花木兰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才能做回瑞萌萌。
“你们人类就是麻烦，哪儿像我们天使，了却凡尘俗世，完全不需要操心这些烦心事。”
凯莎看得津津有味，这对她来说，倒也算是难得的趣事。
秀儿重新变回面无表情的高冷状，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的。
杨阳看了凯莎一眼，略思考了一下说道：“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但是大部分人都不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凯莎虚坐，翘着二郎腿：“因为他们缺乏信仰。”
“这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像萌萌一样，因为他们不自由。”杨阳说道。
凯莎邹了邹眉头：“自由？多么令人恐惧的词，如果没有自由，人人都遵守秩序，社会井然有序，那该有多好。”
“那才令人感到恐惧好吗？”杨阳反驳道：“自由可不是一个贬义词，它本来没有意义，是你的偏见赋予了它邪恶的意义，正能量理论让你白学了？偏见与傲慢使你失去公平的看待事物的机会，这会让你行事偏颇。”
“哼，无所谓了，我现在已经死了，我怎么看待事物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
杨阳不再多说，真想洗脑凯莎，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你什么状态你自己最清楚，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于花木兰你有什么看法？”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情报收集能力吗？花木兰虽然看起来很强，但也只是超越了我们的认知，她的思想停留在人定胜天的阶段，我们有着时代的差距，这代表着，花木兰最多也就是一个核前文明出来的女战士，恐怕连超级战士都算不上，不过瑞萌萌是瑞萌萌，花木兰是花木兰，·如果你好好培养一下瑞萌萌，素质和信念都不缺，有成为主神的可能哦！”
“身为天使女王，我还需要考验你吗？”
杨阳解释道。
“考验你这个，不如问问你对虚空的了解。”
凯莎沉思了一下问道：“虚空作为比暗位面更高级的形态，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杨阳没有什么好隐藏的，直接回道：“当然，我就读于超神学院，是超神学院教导了我宇宙学科，我本人也对更高的智慧很感兴趣，虚空亦如是。”
“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卡尔的虚空，不得不承认，他走在了我们所有人的前面。”凯莎一点没有避讳她的失败案例。
“卡尔师兄对虚空有很深的研究，这一点我很佩服，但是只是对知识的佩服，他要建立虚空秩序，这不止是对你们天使的正义秩序的冲击，同样会对我的正能量秩序带来冲击，所以我接受了莫甘娜的自由秩序和天使的正义秩序，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介意有用吗？
凯莎给了杨阳一个白眼。
“说到自由秩序，告诉你一个消息，莫甘娜可没有死，她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
杨阳对凯莎说道。
而凯莎对此毫不意外，这让杨阳都以为她早就得到消息了，要不是因为她在思维宇宙中。
“对此你难道早就得到情报了？可是那时候你应该还是渣渣吧！你从哪儿来的资源进行判断？”杨阳疑惑的问道。
“渣渣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