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非抚摸她额角,嗓子里含着少许笑意:“你看,想要什么,主动说了就能得到,确定不试试?”
姜时念一阵恍惚。
他竟然……是这个意思?
几秒后,他清沉声音徐徐抵进她耳朵:“至少比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放着老公不用,拿布料摩擦嘴唇来代替我要好,是么。”
姜时念没想到那么小的动作还被抓包,脸上热度炸开,她手忙脚乱挣开沈延非的臂弯,又被他轻松揽回来。
质量不算多好的木制床发出吱呀的轻响声,姜时念凝固住,等床平息,她拽起枕头盖在脸上,招架不了的冲口而出:“我想……我想睡了,行不行!”
“行。”
沈延非手臂有力,绕在她腰上,把她固定在身前。
“念念说出来的,就可以实现。”
小镇昼夜温差大,房间里开着暖炉也还是很冷,被子不够御寒,姜时念不得不承认,她贪图沈延非身上的体温,头往下低了低,不再出声地贴在他肩膀上。
从没有人跟她讲过,她提出要求,说想要,把心摊开,就能实现。
姜时念被烤得暗中出汗,她听着窗外夜风呼啸和他浅淡的呼吸,也就真的睡过去。
隔了许久,她彻底睡熟,沈延非才在黑暗里睁开眼,拂开她长发,在她柔软唇上轻吻,耐心地缓慢厮磨,她睡梦里没有意识,被进攻时不自觉张开了唇,引人深探。
沈延非垂眼盯着她,颈边舒展的筋络不为人知绷起,从她不穿内衣贴上来那一刻开始就没安分过的贪欲终于挣脱,深夜跳出来为难他。
他拽起被子把姜时念裹紧,拉过暖炉,又俯下去吮了吮她红润唇肉,才起身走进浴室,关门把花洒打开,掩盖一切有可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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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按照原定计划,在镇里还有三天的拍摄任务,之后就要尽快进山,把整一期最难也最核心的部分拍完。
也是因为要跋山涉水,在山谷密林里徒步乘船地受罪,这档节目才拖延到现在,迟迟没定下合适的主持人选,直到姜时念主动请缨。
台里策划这档节目,不管多少明星嘉宾和游戏环节,最终主题还是宣传全国各地小众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第一期作为头响,准备得很全面。
云南范围内可拍的非遗很多,这次聚焦之一是一种原始精美的木刻画。
小的细致入微,大的能到四五米见方,历史和艺术价值极高,用的木料也特别,只生长在距离小镇不到二十公里的青丛山山谷腹地,那里有完备的开发基地,进行树木开采使用的同时,也要维护可再生的生命力。
节目组主创定下第四天一早,趁着当地雨季还没正式来,让全员从小镇出发,进山谷去基地里拍摄。
确定行程后,前面三天的拍摄任务也设计好了量,全组按部就班往下推进。
姜时念作为队长和主持人,一直任务最重,几乎不能休息。
然后全组嘉宾加上工作人员几十人,就如同看天方夜谭似的目睹原本只存在于新闻和传言里的沈先生,不厌其烦站在镜头外,长身玉立,少言寡语,耐性极好地陪着太太录制。
大家远观还能适应,不至于有过于明显的阶级差,但等一靠近,被他随意递过来的视线浅淡掠过,才清楚有些人站在那就是高悬的,不可能染指,只适合恭敬躲着。
全组亲身感受过沈老板给人的无形压力,更把姜时念当神仙,毕竟大家亲眼见证,不可触及的沈老板面对老婆时根本判若两人。
董晗再也没有气焰,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