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
郎中诧异了一会儿,讶异地问:“公子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
“是有点。”宋也不以为意地弯了弯嘴角。
但温迟迟那么麻烦,动不动就哭,吵得他心慌,这也是无奈之举。
郎中无语凝噎,神色古怪地看着宋也,“那我给公子开副化血养胃的方子吧。”
这时温迟迟洗完手,匆匆赶了回来,听说没什么大碍后心中的大石头落了下来,缓缓松了一口气。
郎中开完了方子,搁在一边的桌子上。
他看了看宋也,又看了看温迟迟,压低了声音,斟酌道:“不过现如今是没有生命垂危的迹象,但须得好好用药,养伤才是最重要的,万不能再受累了。这段时间也不可再行房事。”
此话一出,温迟迟一怔,飞快地挪开了眼睛,神色尴尬。
宋也面上倒是淡淡的,扫了眼温迟迟,柔声道:“那儿有两副郎中开的方子,你先拿了去煎吧。”
温迟迟听宋也的话,从农户手中接过药,却在临跨出门前顿住了脚步,径直看向了宋也。
宋也看向温迟迟,立即便明白了过来她这是在问自己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
“你先去。”他道。
宋也看着温迟迟和农户离开,朝郎中颔首,开门见山地问:“女子每逢小日子时便腹痛难耐,这是什么原因?”
“大多是由宫寒所致。”郎中眉头拧了拧,“兴许也与肝气郁结有关。”
肝气郁结?
宋也抿了抿唇,沉思了会儿,半晌后问:“有没有什么缓解腹痛的法子?”
宋也瞧见郎中微微发愣的模样,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而后便释然了,他坦诚道:“内子碰上小日子时便腹痛难耐,时常额汗不止,浑身冰凉。”
郎中这才正色地答了几个应对的方子,又沉吟着开了副方子交给宋也。
“按理说尊夫人的体质不易受孕,目前也不宜有孕,若要受孕产子须得好生料理身子,否则于产妇,于胎儿都不利。”郎中走之前,叮嘱宋也道。
宋也颔首,在郎中走之后,便阖上了眸子小憩片刻,睡得也不算熟,在温迟迟端着药碗进门之时便也就醒了。
他没再动,由温迟迟伺候着喝药,换药,换衣裳。
温迟迟忙了一宿,不光困倦,身上都起了薄汗,倒是宋也半靠在床边,一副享受且安详的模样。
他睁开眸子,打量了会儿温迟迟,便将她捞在了怀中。
温迟迟脚上失重,隔着不算厚实的衣物,宋也也还发着热,温迟迟只觉得自己贴到了一块炙热的炭火之上,连忙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