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弯弯唇，“好乖。”
傅凌寒处理完一个文件，从车座旁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袋子东西。“昨天管家让人做的牛肉干。”
“嗯？”
苏祁扭头看过去，接过包装闻了闻，“没有放调味料？”
傅凌寒被他逗笑，“给狗吃的，当然没放。”
苏祁脸蛋飞起红晕。
他咳嗽一声，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袋子拆开。
拆袋子的声音引起了五只大狗的注意，纷纷抬起脑袋看过来。
明明视线都锁定苏祁手里的牛肉干了，还是乖乖趴着不动弹，乖到让人心软。
苏祁去看跟着上车的训导员，“要什么口令，它们才会吃零食吗？”
训导员笑得无奈，“它们这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你晃晃袋子喊它们名字试试。”
苏祁闻言，把袋子放低了一些晃得哗哗作响。
几只狗狗本来就馋，听见晃袋子的动静，都忍不住坐了起来。
但一直等到苏祁喊到它们的名字后，才甩甩尾巴，靠近苏祁的位置。
苏祁一次性把名字喊全了，这会儿都凑过来，他只能抓了把牛肉干出来，挨个嘴里塞一根。
傅凌寒看着柔柔吃东西，手指动了动，有点想摸摸那油光水滑的漂亮毛发。
说起漂亮毛发，他又想起家里那四只猫。
“这些小家伙，不会攻击猫吧？”
训导员闻言摇头，“没有人命令的话，基本只会摆出警惕的姿势。”
傅凌寒点点头，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伸过去摸了下柔柔的毛发。
见两人都挺喜欢它们，训导员把犹豫了一路的话说出来，“如果可以的话，两位最好留意着给它们喂食，平日里也多互动一下。”
军犬再聪明也不是人类，如果苏祁和傅凌寒不表示出自己的友好，它们会更加亲近照顾自己的人。
大部分的训导员不只是负责训练，他们还会接手军犬的日常生活，跟它们培养默契和感情。
怕两人不满自己多言，训导员一次性把话说完。“它们的性子都很乖，洗澡喂饭都不麻烦的。”
调皮是肯定调皮的，但比起网上那些狗狗们洗澡跟杀狗似的情况，这五只称得上是天使。
苏祁闻言，偷懒的那点想法被他甩出去。
“我早上和中午可以喂它们，凌寒你晚上喂？”
傅凌寒没有意见。
喂食最麻烦的就是准备，这些厨房能够处理好，他们两放下食而已，也费不了什么时间。
“洗澡的话，我最多坐在旁边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