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吃醋吧。或许是吃醋。虽然吃醋这种事情发生在傅召身上挺不可思议的。
可这件事情,又不好明说。
顾愿的耳垂在傅召的指尖里一点一点的发热,一点一点的变红了。
顾愿也要开学了。
他并不住校,每天都会回家来住,这一年他一直都在学校,很少参加什么活动,通告也很少。
寒假放假后,顾愿好不容易得了休息的时间,在家宅了几天,一直都在陪招招。
文谨还在拍戏,拍的还是文谈的那部讲述豪门恩怨的电影,地点就在顾愿的那栋别墅里,本来是九月份到十月份,后来又改了一些日期,将场景设为冬季。
电影名字叫做《海底珍珠》,顾愿去探班时,文谨还在吐槽着文谈:“我觉得他这烂片肯定没有人看,取什么海底珍珠,还不如取名为海底捞。”
前提背景是文谨被ng了十几次,差点被文谈给弄疯。
顾愿把招招从猫包里放出来,文谨好多天没有吸猫,看到招招就想抱,理所当然的被招招一爪子拍了过去。
文谨抓住了招招软绵绵的肉垫一直在玩。
他道:“你最近有没有接戏?”
顾愿摇了摇头:“今年学校比较忙,还没有时间,没有看到比较好的剧本,大概不接了。”
“傅召呢?”文谨随口道,“你不拍戏天天回家陪他?”
“傅家最近一段有点忙。”
顾愿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傅召最近家族内部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傅家的事情一向都是比较多,涉及财产的事情会让亲人也成仇人,傅家又是真正的豪门。
所以这段时间,傅召一直都很忙,回家的时候也很少。
顾愿觉得他和傅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随意过问对面家族事务的时候,一开始结婚也是家族联姻,所以对这方面,他也知之甚少。
“傅召的伯父还有几个堂兄弟都不是善茬。”文谨眯着眼睛想了想,“听说傅老爷子不太好了,他们都在蠢蠢欲动,等着争夺财产吧。”
顾愿点了点头:“应该是。”
文谨凑了过去:“听说争夺的财产能有这个数……”
顾愿听文谨瞎分析了一通,他无奈的道:“哪有这么多,把傅召卖了都不值这么多。”
文谨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和顾愿到了私人酒窖,顾愿喜欢葡萄酒,这边珍藏了不少葡萄酒。
地下室很少被用,因为顾愿很少回来,这一层有室内泳池,还有一间画廊。酒窖就有一百多平,两人打开了一瓶白马酒庄的葡萄酒,文谨道:“如果我哥知道我和你躲在这边喝酒,他肯定气得鼻子都歪了。”
顾愿和文谨都有些醉,晚上两人没有回去,顾愿被管家送到了卧室,文谨被送去了客房。
顾愿强撑着去冲了个澡,他和文谨都喝了不少,醉意上来的时候,顾愿头发没有擦就在床上睡了。
不到半个小时,内部电话响了,顾愿接听了,管家的声音传来了:“少爷,有一位叫做傅召的先生过来了,他说他是你的伴侣,你们已经结婚了。”
顾愿“嗯”了一声:“是我先生。”
大门外,管家对车里矜贵冷傲的男人道:“傅先生,您请开车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