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一抖,掌中就多了柄锯齿剑
,锯齿剑前面部分很正常,中间位置却是如锯齿一般的小刀刃,若是刺入肉中,便会损伤横切面的经脉血管。即便只是被砍伤了皮肤,也会留下多处伤口。
阿彦道:“你要对我出手?”
白殃道:“不错。”
阿彦道:“比剑?”
白殃看了眼他手中的旧剑,大笑道:“我手中的是剑,你手中的不过就是块废铁!”
阿彦紧紧地盯着他,忽然大笑起来,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白殃眉头紧皱,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冷冷道:“有什么好笑的?”
阿彦道:“虽不愿承认,但那人的剑确是天下无双,剑法是,剑亦是!”
白殃摇头,道:“这剑在他手中是剑,在你手中,不过就是孩童的玩具罢了。”
阿彦摇了摇头,道:“说出那人为何要杀我,饶你不死。”
白殃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道:“告诉你也无妨,慕容先生此举,不过是祸水东引罢了,既能借你之死撇清自己,又能将‘瑶天指’拉入构中,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br>
况且,你原本就是他仇家之子,他又怎会留你?”
阿彦点了点头,道:“多谢解惑。”
这“惑”字才刚出口,他手中的剑便已刺了出去。
忽然间,那柄锯齿剑已挡在白殃身前,将阿彦这一剑荡到一旁。
阿彦挑了挑眉,似是有些不解。
却听白殃道:“我已说过,你乃是慕容大人仇家之子,他又怎会真心待你?”
他阴恻一笑,道:“你所学‘流剑’不过只是残篇,破解之法大人早已教于我等。
你若是以此为依,我劝你还是趁早弃了这念向。”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因为他的右臂已被阿彦齐根斩下!
白殃虽一直说着话,但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阿彦手中的旧剑。
即便如此,他也未能看清他是如何出剑,又是如何斩断的自己臂膀。
剧痛刺激着白殃,使他浑身发颤,脸上的肌肉都堆叠到一起。
鲜血自旧剑滴下,阿彦却不再出剑,道:“自五年前起,那人便没再教我一招一式,但我依然将这剑练到如此破旧,你可知为何?”
白殃嘴唇发抖,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