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一缕残魂了，非要临走前嘲笑恶心他一下是吧？
如果戴维斯此时还在这里，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揪出来在他脸上划出一个Joker的微笑——喜欢笑是吧？
正如那个混蛋所说，这个烂摊子他还真的需要收拾。
如果直接背叛组织，就要面对无穷尽的追杀，他这边的FBI工作也会直接告吹，而且一但被FBI查到点不对劲的地方，反倒有可能要同时面对FBI和组织的双重追杀。
虽说他不并怎么怕这些追查。
但这是一个有“主角”的世界，如果事情闹大牵扯到主线，强行世界线收束，作为反派叛逃的他可能并不会好过。
他能用子弹杀人，但杀不了神。
况且——
里安攥紧拳头冷笑。
这辈子什么都没做就沦落到上辈子那样的境况，也太亏了。
“滴——滴滴滴滴——”手机铃声响起，里安拿起一看，屏幕显示格莱恩长官，也就是这具身体在FBI的上司。
“格莱恩长官，你好。”
“里安，好消息。”格莱恩的声音透露出一分轻快的笑意，“你猜结果如何？”
里安检索一番脑海的记忆碎片，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在上周，他好像刚刚接受一次工作晋升的考核——
“难道……我晋升成功了？”
“哈哈哈恭喜你！”格莱恩痛快地笑出声，“你猜怎么着，结果出来的时候老伯德脸都黑了，你真该在现场瞧瞧。明天工作日你就过来报道吧。”
“好的长官，谢谢您。”
放下电话，里安颇感魔幻。
再晋升一级的话……他就是特工督察了吧。放到柯南原著里，好像跟詹姆斯·布莱克平级。
我……有一天居然还能成为佛波勒督察？
里安：谢谢，现在就是很想笑。
如果戴维斯还在就好了。
这样他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钻研经营多年的成果直接被摘走，大概会直接气到魂飞魄散。
里安看着FBI人事部发过来的晋升通知，又看了看另一个手机上的【继续保持】，嗤笑一声，嫌弃的把印着酒瓶的手机又丢回床头柜里。
FBI的中层领导和反派组织的炮灰小兵，选择哪个？
想都不用想。
虽然他对原身的行为不屑一顾，但是这个里安·戴维斯能在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FBI总部，年纪轻轻就混到中层，也算是有点本事。
可惜就是想不开，这么努力往上爬，就是为了获得组织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