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莫德雷德·剑术十级·魔法负分·熊孩子·潘德拉贡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紧跟着母亲的施法出了错误？
这没道理啊！
亚瑟夸过我魔法很有天赋的！
“爽不爽？”迪克双手托腮问着自己的小弟弟。
“……”提姆才不回答自己旁边那个烦死人的大哥呢，他双眼盯着面前的玻璃屏幕，全神贯注地摆弄着操纵台。
“第一次开蝙蝠飞机爽不爽？”
“……理查德·格雷森！”提姆吸了吸鼻子，眼角有点红，“不要挠我痒痒！我在很认真的开飞机！”
“不就是从纽约返航吗？旁边的自动驾驶按钮按上就好了呀，提宝。”
那我第一次开飞机还有什么意义？！提姆被自己的傻逼大哥梗了一下，转头想找老爸主持正义，但是……
“布鲁斯？”
“他睡着了……一定是太累了。”迪克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但是在蝙蝠飞机后座的那个人真的睡着了吗？
……
布鲁斯觉得事情有点奇怪。
就在片刻之前，他还在蝙蝠机里让自己的罗宾开着飞机——这绝对是因为他想训练罗宾的技能，而不是说因为想宠一宠孩子——他是那种人吗？
嗯，之前在干什么不重要，现在他在哪里很重要。
站在高台之上的蝙蝠侠拉住了自己的披风，自己面前的一切都不正常。
建筑不正常，灯光不正常，空气黏糊糊的，整座城市闻起来就像墓地里潮湿的泥土。
而且一切都感觉是纤弱易碎的，仿佛说出一个词，面前的一切都会消失……
在这里是哥谭，他知道这里是哥谭，虽然那个教堂看起来有些许的不同，虽然那个高楼上的装饰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
但是他熟知的不仅是哥谭的每个建筑，他甚至熟知哥谭每一厘的泥土。
布鲁斯知道这里是哥谭，从自己身边掠过的蝙蝠得知。
仅仅从那一瞬间的感觉得知。
不……
一切都是如此的，纤弱易碎，飘渺无踪，仿佛只要说出一个词，就会……
有一个声音在布鲁斯的耳边，像是破碎的水晶杯，酒水洒了一地，青柠的苦涩滋味酝酿在酒水中。
不是布鲁斯回到了哥谭，而是哥谭回来了。
布鲁斯不喜欢这种不受掌控的情况，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备，按响了通讯键：“阿福，我马上乘坐蝙蝠火箭回蝙蝠洞，预计还有两分钟，做好准备工作……”
“阿福？”
是自己处在梦中吗？但是，但是为什么对面的回复设定那么熟悉，阿尔弗雷德呢？
阿尔弗雷德不在通讯里。
布鲁斯捏紧了自己手里的通信器抬头，恍然发现，哥谭安静的就像一座死城。
空气中只有像墓地一样的气味弥漫在他的鼻尖。
这是个梦吗？还是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