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不知他是在说醉话还是假借酒劲来点拨她,她不再理他,而他也没再说话。
车子一路行去海阔公馆,熟悉的楼道,熟悉的大门,还有密码。输入后,门开。安拙腾出一只手开了灯,然后看着离她不远的沙发,把闫圳往那里带。
她本想把人塞进沙发,自己就马上离开的,不想,闫圳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说“
我难受,口好渴,给我倒杯水吧。”
安拙“那你先撒开我,我去厨房给你倒。”
闫圳这才撒手,安拙烧了点热水,给闫圳兑了杯温的,拿了出来。他接了几次都没接住,安拙怕撒了还得重倒更麻烦,就着他的手把水杯朝他嘴里送。
一杯饮尽,安拙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这屋自带恒温系统,沙发又宽又大,闫圳就算合衣睡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安拙觉得她可以放心离开了。
走到门前,一拉门,拉不开。重输了遍密码,还是不开,上面的液晶屏显示您已开启钥匙模式。安拙皱眉,谁把门反锁了,现在这门只能拿钥匙开了。
这屋除了她就是闫圳,还能有谁。安拙走到沙发前,冲闫圳大声说“把钥匙拿出来。”
“嗯?什么?”
“别装了,钥匙,门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闫圳迷蒙的双眼开始清澈起来“在我身上,你自己来取。”
安拙刚一伸手,闫圳抓住了她,失了重心的安拙倒在了闫圳的身上。他轻轻箍住她,脑子里都是清水君的建议,你不能太保守了。
他的唇找寻到安拙的耳朵,覆了上去,凉凉地,缓解了闫圳口腔中的躁热。安拙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挣动得更加厉害了。闫圳哄她道“不弄你,不动你,你陪我躺一会儿吧,我好想你,就一会儿。”好话说尽后,马上开始威胁“你再动,我可不能保证了,我可是喝多了的人。”
安拙“一分钟。”
闫圳“五分钟。”
“你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我现在是了,为了你,我可以更幼稚。安拙,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喜欢你这件事吗?”
安拙沉默了。
时间如静止了一般,闫圳无比珍惜这段时光,他抱着安拙,感到了无比的安宁与安心。
一个声音平静地说“五分钟了。”
闫圳“你说你现在的心怎么那么硬呢,以前那个心软的一塌糊涂的丫头去哪了?”说着,闫圳抱着安拙坐了起来,手下松了劲儿,放开了她。
安拙站了起来,闫圳窝在沙发里,低着头“看到你在相亲,我生气难过,看你误会我在相亲,只想着解释,后来发现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又
开始难受,这算报应吗,我终于也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可悲到只能装醉跟你耍赖,才能得到一点跟你接触的机会。”
闫圳把今晚全部经历后的感受娓娓道来,他声音沙哑,透着悲伤。安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还是头一次以这种角度打量闫圳,而此时的闫圳,始终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整个人处在阴影中,肩膀也是松垮的,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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