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买通的人失败了,安拙没有出丑,漂漂亮亮地领了奖。
乔纳森她是不打算要了,她打算改签机票提前离开,做出这个决定还有一个原因,仝玲在看到闫圳去台阶接安拙的举动,她有些心虚,莫不是闫圳发现了什么。
可惜她刚回到a国,就被人堵在了门口,仝玲以为是闫圳找来了,她甚至想好了怎么面对他,说什么话。可是,来找她算账的不是闫圳,而是乔纳森。
乔纳森现在可算是恨毒了仝玲,这个女人利用自己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竟然还想着害闫圳的女人。她要害谁他管不着也不感兴趣,但她不该把他拖下水。
闫圳找上门来时,乔纳森还高兴了一下,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仝玲,她跟闫圳还是有些交情的。谁成想,对方是来找他算账的。
视频里凄惨的男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等他把一切都弄明白后,乔纳森先是被吓到了,然后马上解释“不是,这不是我指使的,入场券是我弄的,但我不是给他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闫圳看着慌张的乔纳森,慢慢道“不是你,那是谁?不过我确实跟你无冤无仇,想我妻子更是跟你素不相识,你又有什么理由害她?哦,她倒是跟你身边的仝小姐有过节。”
乔纳森灵光一闪,马上道“对,是她,该死的女人,她害我。闫先生,“
闫圳抬手打断他“我管不了那么多,kk下个月是不是有个竞标,不用白废功夫了。”说完闫圳抬脚就走。
乔纳森为那个中国市场的竞标忙碌了大半年,本来想打通闫圳的人脉,就是想万无一失地拿下这个案子。现在,一切前期的准备都白费了,他知道闫圳既然发话了
,那他就一定拿不下这个生意的。
乔纳森一肚子火,当然要找罪魁祸首发泄出来,仝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堵在了屋里。
乔纳森冻结了他给仝玲开的账号,并指挥着他带来的人把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这些都是他跟仝玲交往时送给她的。
屋里一片狼藉,仝玲控诉乔纳森流氓行为,把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也划为了他送的,实在是无耻。乔纳森冷笑道“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挽回我的损失,差远了,别说我把东西都拿走,就是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闫圳呢?他怎么不来见我?”
乔纳森眼珠一转“哦,他这是连见你都不想见你,拱着我来找你算账啊。冲这点我也不能对你客气,不让他把气撒了,指不定就撒我身上了。”
乔纳森把仝玲赶了出来,仝玲租住的这片地方全部是乔纳森家族的产业,当初两个人就是这么认识的。
跟仝玲一起被赶出来的,是一只小箱子。
这还不算完,晚些时候,仝玲接到家里的电话,闫圳对仝家出手了,并留下明确的口信,一切皆因为他们的好女儿。
仝玲只身站在异国的马路上,听着电话里至亲的指责与咒骂,她心口冰凉,连眼泪都留不下来了。
另一边,安拙与那阳启程回了国。而闫圳没有同行,他在r国的正事才刚开始。
和屋里,清水武与闫圳喝着酒看着表演。
化着浓妆表演完的艺人分别坐到了清水、闫圳与翻译的身边,闫圳冲对方摆手,自己倒着酒,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清水武见此说道“闫,怎么?怕你女人查?”
翻译适时地做着翻译,闫圳听后“她回国了。”
“哦,你失败了,没追回来。”
闫圳“下次我一定带着她来见你,那样就用不着麻烦竹藤先生了。”
竹藤翻译感兴趣地问“尊夫人会我国语言?”
闫圳点头“是,说得很溜,我也很惊讶。”
“说得很溜?很溜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好,很顺畅的意思。”
竹藤竖起大拇指,清水武打断他俩“哎,别扫兴,生意谈完了,谈点风月。”
闫圳“这是你的风月,我的风月如你所说,还没追回来呢。”
竹藤凑近闫圳一些,故作神秘道“我有办法,闫,你不能太保守,你这个长相,你要诱惑她,要主动出击。”
闫圳饮尽一杯,是他太保守了吗?迄今为止,他只敢摸摸她的头,要主动出击的吗?